北京。
过了大年初一,仿佛转眼间,就到了初四。
“鸿锐,秋月,你们给两孩子穿暖和些,多带两身棉袄,一旦尿了有换的,可别冻到他们了,家里没暖气,冷的很!
还有这些吃的用的东西啊让小马给你们放火车上,打过电话没,下车有人接吧……”
阮秋月他们要回老家,临走前,老爷子这也不放心,那也不放心,拉着他们嘱咐个没完没了。
“爷爷,都弄好了,我们最多呆一星期就回,你就放心吧。”阮秋月笑着说。
“我就怕孩子再被冻到感冒了。”老爷子看看蹦来蹦去兴奋的俩小家伙,不由跟着笑了,“行吧,他们会说会跑后还没出过远门呢,出去转转也挺好。”
“俩孩子没那么娇贵,身子壮着呢。”林鸿锐说。
阮秋月摸摸豆包和团子的脑袋,笑着问道,“咱们要去看谁啊?”
“就年前嘛,我听说大陆也在搞改革,政治阶级斗争不是重点了,而是要着重发展经济,有那积极促进两岸关系的委员,就借此机会提出来先做试探性的访问,派一些企业家去大陆做交流。”乔江庆说道。
“这提议能够通过吗?”林云英期待又忐忑,“毕竟阻力太大了。”
“阻力显而易见,不过,我觉得只是企业家之间访问交流,不谈政治军事这些,还是有点小希望的。”
乔江庆说着,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邀请函上,“这是初五的那场晚宴的请帖?”
“嗯。”林云英点头,知道他也一定收到了。
“那你可要去参加,这次晚宴的主办方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位委员,你可以找他聊聊。”乔江庆说道。
林云英心底一喜,感激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你别和我这么客气。”乔江庆摆手,“我知道你云英有骨气,一般不求人,可说真的,你一个人虽创下了一些家产,可根基太薄,很多事,你没我知道的清楚,明白这里面的道道。
当然我说这,不是想要以此要挟你,我就是说你也别急着和我划清关系……”
“那乔先生这话就是我可以利用你了?”林云英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