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给他多准备些副作用少的止痛药,希望能减缓他的痛苦,让他能撑过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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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机场。
“爸,这些药你带着,一忙完,你就立刻回家找我换药。我会先去爷爷那,抱着孩子回家等你。”阮秋月在机场和陆战骁分别时,将药给他,再三叮嘱了一遍。
“嗯。有人来接你。”陆战骁接过药丸放兜里,刚才他已经服用过两片止痛药了,可从机舱里下来,疼地他还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阮秋月跟在他后面,在出了机舱后,就与他分开了,远远瞧着他挺直的背,稳健的步伐,心疼的不行。
公公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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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包,团子,妈妈回来了!爷爷,在家吗?”阮秋月被车子送到军区大院,一进院子,就兴奋地喊道。
“可算是回来了!”老爷子听见她的声音,忙起身相迎,豆包和团子听见妈妈的声音,也忙往门外看,从地上撅着小屁股起来,就往外面颠颠地走。
“这太好了!”阮秋月见他点头,一边惊喜地欢呼,一边在心底吐槽公公真是深藏不露,昨晚上就想起来了,也没听他透露一声。
“头怎么这么疼?”陆战骁气虚地问她。
“你脑部也受了撞伤,你若是过度思虑,就会头痛的!这三天,你先别多想,能多睡就多睡,好好养伤。”阮秋月宽慰完他,又沉着脸说道,
“你再不听我的话,我回去就向爷爷和鸿锐告状!”
陆上将真是丝毫不将自个的身体当回事,这一点忒气人。
陆战骁抿嘴笑了笑,“听你的。”
然后他就闭上了眼睛,看来真的是准备乖乖听话睡觉了。
“哎,爸,你知道婆婆去哪里了吗?”阮秋月见他闭眼休息,忍了忍,又没忍住地问道。
“还不知。”陆战骁睁开眼,见她好奇地还要继续追问,“你不说让我不要思虑过甚?”
“……对对对!你快睡。”阮秋月被他一句话给堵住了,忙笑着眯起眼睛,将手放在嘴上,表示自个会闭嘴。
又吃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