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公社里的医生学的,自个平日里也看书。”阮秋月被她盯着不舒服,抱起旁边的团子,瞧着儿子可爱的小脸,心里瞬间松快了大半,自信地抬起头笑着道,
“陆医生,我在学医方面天赋异禀,尤其是制药,我灵机一闪配出来的药方,药效总是会比别人制的好一些。”
“我闺女打小就聪明着呢,从小就喜欢看书。”李冬梅觉得气氛不对,连忙笑着说道。
“我没别的意思。”陆高君歉意的笑笑,“你医术厉害,我想问清楚,看能否拜托你帮忙治一个人的旧疾。”
“谁啊?”阮秋月问。
“我小弟。”陆高君说。
“你小弟?那,那不是就陆上将吗?他有什么旧疾啊?”阮秋月说着,不由将目光看向林鸿锐。
林鸿锐无法克制地紧张倾听。
陈兰漱完口,缓了缓,期待地走到阮秋月跟前,将手腕递给她,紧张的嘴里念叨个不停,
“我月事确实晚了好多天了,可是我不敢往那方面想。你这刚生了孩子也忙着累着呢,我想再等两天,再找你号号脉呢。是不是有了啊?”
阮秋月笑看了她一眼,“恭喜恭喜!是有了!脉有些不显,你让陆医生给你号号?”
“我号脉不行。”陆高君摇头,她主要学的是西医做手术,中医虽然略懂,可不精,让她来号一个多月的身孕,她号不出来。
“你说有了,那就准是有了!”陈兰欢喜的不得了,握住阮秋月的手,激动地不停感谢,
“秋月,谢谢你!太谢谢你了!你真的将我给治好了,让我能有孩子了!你就是我大恩人!”
阮秋月也为她高兴,调养了大半年啊,功夫不负苦心人,总算是得偿所愿,有孩子了。
“小兰,你说你的身子是秋月治好的?”陆高君问,瞧向阮秋月的目光中带上了审视。
陈兰的身子,她很清楚,因为她也为陈兰治疗过,没有治好,判定她上次流产伤到了子宫,已经很难再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