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秀秀还有林文强的那些事,真是太糟心了,想到心塞还都想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无论怎么做,都觉得不对,都有对不起,觉得愧疚的人。
“柳秀秀怀孕这事,有一个办法可以帮她永久隐瞒,就是太便宜林文强这家伙了!哼!”阮秋月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又开口说道。
“你是指你将他不能生的毛病给偷偷地治好?”林鸿锐想了想,便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
“嗯。治好他,除了咱们,柳秀秀,也没人知道这孩子是谁的。就算那猴子的堂哥闹,也没证据说是他的。而且啊,林文强的病治好了,柳秀秀之后再和他要孩子,林家不就有后了啊。
这样一来,也不用觉得太愧对爹了,还可以选择将真相告诉他,我觉得爹老实心软,应该能接受这个孩子。
至于王兰香和林文强,他们就只爱自己,就算和他们摊开说,直白地谈条件,说接受柳秀秀就治好文强的病,他们也绝不会善待这孩子!”
待一阵狂风暴雨之后,阮秋月就如一朵被风雨打残的娇花,浑身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胳膊都要抬不起来了。
“……禽兽。”阮秋月娇嗔地瞪了林鸿锐一眼,不过,眼见他袒露着上半身,也不盖被子,娇嗔又立刻变成了轻斥,
“天冷了!你赶紧盖上被子,会冻感冒的!”
“还好,没觉得冷。刚才太热了。”林鸿锐冲她笑了笑,身子下滑,往她那边靠了靠,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
然后又将阮秋月给抱进怀里,眷恋地蹭了蹭。
阮秋月被他抱着睡觉也习惯了,打着哈欠,调整了一下位置,不禁有些晕晕欲睡。
“等忙完民兵大赛,我将咱家的床改成炕,冬天烧起来,你也不怕冷了。”林鸿锐搓了搓她刚刚因为放在外面,而冻的有些冰凉的胳膊,温柔地说道。
“你还会弄炕啊?”阮秋月听他这么说,清醒了一些,笑着道,“盘炕那要好多砖头呢,厨房也要改吧。其实,在咱屋里烧个大炉子,弄个烟囱就行,弄炕的话,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