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们刚搬了新地方,一堆事要干呢。吃完晚饭,这天就黑了,回去我也没法洗涮了。等下次来再吃,以后我十天半月就来一回,妈你管我饭的时候多着呢。”阮清月连忙拽住李冬梅的胳膊,冲她说道。
“那也不能来这么勤,婆家该不乐意了。”李冬梅听她要常回来,心中高兴,可又怕女儿在丈夫面前难做,压低声音嘱咐道。
阮清月明白她的担忧,心暖暖地应下了,不过该来还是要来。
阮清月又说明要领结婚证和落户口的事,拿了户口本,在父母和弟弟等人依依不舍地相送下,和林鸿锐离开了。
阮清月坐在车子后面,看着自己走出好远,他们还一直站着那目送她,不由伸出手,冲他们挥手,却是看见弟弟也挥着手,又往前跑了两步,这让她鼻子一酸,瞬间红了眼眶。
等拐了弯,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后,阮清月忍着的眼泪,忽然就流了下来。
阮平安一听姐姐的话,眼睛瞬间亮了,惊喜地追问道:“姐,我真的能不用再吃药吗?我以后也可以长成姐夫那样又高又凶吗?”
阮清月含笑点头,心想自己现在急不来,如今她什么药都没有,还要等三天后空间内的小麦成熟换得生命值后,才能开始为他治病。
所幸,阮平安的身子最近还好,没有发病,不会等不了这几天时间。
阮平安得到许诺后,高兴地手舞足蹈,跑去告诉爸妈,说姐姐在学医,以后学会看病了,就会将自己的病给治好了。
“秋月,你在学看病?!你婆家同意吗?”李冬梅闻言,惊讶又担忧地瞪大眼,“那看病,可不是谁都能学会的,要不要花钱啊?”
阮大海也是一脸惊异地看着女儿,觉得她这趟回来,让他觉得陌生很多,可也跟着欣慰许多,觉得女儿长大了,能干了。
“爸,妈,我跟着我们村的张叔学看病,不要钱的。张叔夸我是个学医的好苗子,不信你们问鸿锐,他也很支持我学医的。”
阮清月说着,转身看向林鸿锐,冲他一阵挤眉弄眼,让他赶紧应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