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爱着的是她的傻小子,疼她、爱她、宠她、信她一生一世一辈子的傻小子。
“媳妇...我的...好媳妇...我也爱你...爱你...疼你...一生...一世...一辈子...”
似是听到了田新苗的心声般,阮昊成轻声地回应着她。
“嗯...一生...一世...一辈子...只有...我和你...”
“嗯...只有...媳妇...和我...”
时间似是缓慢又似是匆匆地过去,不知过去了多久,卧室里的火热才渐渐停歇。
“昊成...红酒...做...红酒...”
田新苗在睡过去之前,还在轻声念叨着红酒。
阮昊成轻轻弯了弯嘴角,“好...做...红酒。”
媳妇原来是要喝红酒,现在竟然成做红酒了。
这‘做红酒’会是他想的那种做法吗?
要、要是的话,那是不是太、太过美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