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思念成灾了,而且还思念成狂、思念成魔、思念成痴、思念成傻了。
虽然每个周末都会打电话,可是打电话那里够,打着电话听着媳妇好听的声音,他更加更加地想她了。
他的唇渐渐由疯狂变成了轻轻柔柔,微微松开些来,让自己的媳妇微微喘口气。
“昊成,我也很想很想你。”
终于得以喘口气的田新苗也轻声呢喃出声。
这一个月来,她为了能让自己的心没那么空落落的难受,她便将大部分时间用在两个温室里的奔波上。
可是不管她是在田里还是家里,不论她是在指挥着别人干活还是自己手里忙碌着,她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若是她的傻小子在自己的身侧又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他会不会抢过她手里的铁锹,将她按坐在一边他铺好干草的田埂上,然后由他来一铁锹地演示给别人如何起垄。
他会不会不让她说一句话,而他拿着她画好的图纸,指挥着大家在哪那来垒墙、搭竹架子。
“媳妇,我、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