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让她来给母后你请安的,朕让容非袭了容老太公的爵,容非现在是勇阳侯。”景和帝道。
“……”太后心中不满,容家罪大恶极,皇帝怎么可以如此草率赦免。
但太后也不会当众去驳斥皇帝脸面,便忍了下来。
“容非,皇帝宽厚,你容家以往犯下涛天罪刑,皇帝仍愿赦免。正因如此,你更要对大安尽忠,不可跟强盗贼子来往亲厚,离间边境矛盾。”太后冷冷的道。
容非一听此话,便知道元太后在太后挑拨离间了。
他道:“太后放心,臣对大安忠心耿耿,只要容淑离还在边境一日,无论是谁休想进犯大安边境一步。”
“那你为何跟那强盗贼子结拜兄弟?甚至还勾结强盗,在边境作乱,造成边境诸镇动乱,煽动大安和北境和平。”太后道。
太后这话,让景和帝脸色都变了。
“太后,宁安……”宁岚起身说话。
“宁岚,哀家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太后厉声斥道。
一时间宴厅之上,安安静静,连景和帝脸色沉下来,却没有当众反驳太后。
宁岚却缓缓起身,站在宴厅中央,一字一句道:“太后,若是旁事,宁安自然没有资格说话,太后可降宁安不敬之罪。但太后所言,涉及边境千万将士名节,宁安若不说话,只怕家父九泉之下难以安眠。”
“你别以为用你父亲说话,就敢在哀家面前放肆!”太后道。
“皇上,何时何地家父在天家面前,没有说话的资格了吗?”宁岚道。
“宁安县主不过是内阁女子,一介女流,宁奋翼身死,也不代表你可以肆意在圣前妄言。”元玥道。
“请问皇姑是以何身份说话?”元佑道。
“怎么,我说不得话吗?”元玥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