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流月剑灵在云端上俯视秦恒，声音清冷，好似泉水清澈，说：“自我成剑灵二十万年来，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和我说话的凡人，区区先天，何来勇气？”

“剑体灵韵已失，剑灵有损，你的记忆恐怕都不完全，空活万古岁月，区区残破之剑，何必故作姿态。”秦恒轻笑一声，说：“下来，我有事问你。”

“你敢说我是残破之剑，区区凡人，狂妄无知！”流月剑灵柳眉倒竖，是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绝美的容颜上出现几分怒色，但却更添几分别样魅力，沉声道：

“我成剑时，广寒宫圣皇打铁、太阳神宫的神圣添炭，更有无上大帝君临旁观，诸天万界群剑俯首，亿万万星辰齐黯！你又算什么！？”

秦恒闻言轻轻摇头，负手而立，一步踏出，瞬息之间横跨虚空，来到了流月剑灵的面前，在她震惊到极点的目光中，伸手轻抚她的脸庞，淡淡地说：

“我讲道时，元始捧经、道德摇扇、灵宝持剑，玉皇跪坐台前，如来跪拜在门外求见，你说说，我算什么？”

“你！？？”流月剑灵眼中的神色再无清冷，不可思议地看着秦恒，绝美的眼睛瞪大，仿佛是在看一个怪物般！

疯子！

这一定是个疯子！！

还是一个胆大包天的疯子！！

否则，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荒谬可笑到了极点！！

居然说自己讲道的时候，元始天尊捧着经书侍立在一旁，道德天尊给他摇扇，灵宝天尊持剑护法，玉皇大天尊跪坐在他的讲到台前！

至于如来佛祖，甚至连听讲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跪拜在门外求见！？？

天啊！

疯子！

这绝对是个疯子！！

流月剑灵现在虽然记忆残破模糊，但也知道秦恒所说的这些，都是至高无上的天尊佛祖，眼前这个先天武者，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这么说！

就不怕遭天谴吗？？

“荒谬！荒谬！！”流月剑灵看着秦恒，银牙紧咬，说：“元始捧经、道德摇扇、灵宝持剑？你以为你是鸿钧道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