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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自己母亲那带着哭腔的话语，白思倚觉得自己心头堵得慌。

这就是所谓的真相么。

可是······

“爸爸是自愿的。”

这六个字如此的干涩，白思倚已经憋了出来。只是神情恍惚，似乎没有从孙芳的那些话语中回过神来。

“那又怎样！”

孙芳嘶吼道，“我不管，我只知道是樊晓琳和苏木一让我失去了我的丈夫！”

“苏木一如果还活着，我告诉你，就连他我也动！”

“现在你总算知道我为什么要包庇张珊珊了吧！樊晓琳不是想要动张珊珊吗？我偏不！苏木一既然死了，那所有的惩罚就全部让樊晓琳背好了！”

“这么多年，她们可曾去看过我丈夫？没有！”

“我丈夫救的，只是两个毫无人性的冷血动物而已。可他们两个本就该死。”

“而我，只不过是履行义务而已。”

听到孙芳如此偏激的话语，第一次，白思倚觉得自己能够理解自己的母亲。

可是，母亲千不该万不该，选择包庇犯人！甚至还下死手。

这是两个概念！

知而犯错！

“可是母亲，你这是在犯法。”白思倚无力的坐到椅子上，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劝解吗？如果劝解真的有用，母亲也不会固执的坚持十五年！

而他也万万没想到，父亲离开人世竟然会有这样的隐情。

“我父亲虽然是为了救人而死，可是我想我父亲应该从未后悔过。”白思倚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压着愤怒，平静道。

“况且我父亲用生命去救的两人，而这两人，一人被杀死，而你包庇了凶手。另一个人，你则是一直出手想要致她死命。”

“父亲救的人，被你杀死。”

“你这样跟杀人凶手有什么区别呢？你这样，不就是害死了我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