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让她侍奉他就寝,其实是他侍奉她。
衣服是他动手脱的,床上锦被他扯开的,就连放下幔帐,灭掉烛火这些事情,也都是他一一来做。
她唯一需要的,是配合他练习每日的必修课。
他已经不像从前那般不自制,越来越体恤她的体力,总会恰到好处的停下来。让她心满意足的同时,也不会像从前那么辛苦。
两人躲在被子下面腻歪,情到深时,男人也曾抱着女人,一本正经的商量:“要不,我们生个孩子吧?”
叶浅妤许久不回话。
他又改口道:“你若是不喜欢,再过两年也成,你年纪还小,本王便当你是孩子宠着好了。”
过了会儿,又自言自语的念着:“比本王年纪小的凌王,几日前才得一女。废太子在本王这个年纪时,长子都能去打酱油了。”
叶浅妤不知道他是受刺激了还是怎的,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些。
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有完没完了,我可是听说孩子出生前听多了唠叨,也会变成话唠。”
袭九渊:“嗯?
原因为何,叶浅妤也说不清楚。
接下来的几日,又有不少受到风寒的百姓找来医治,一时间,用来医治风寒病的药草被售卖一空。
不只是济世堂的药卖完了,其它药铺也很难找到。
受风寒的病人数量却是有增无减,有些人病情反反复复,怎么也医不好,甚至有人找回济世堂,怪罪吉祥医术不精,延误了病情。
整个凉州城笼罩在风寒病的阴影之中。
叶浅妤实在想不通,没风没寒的,怎么大家就都染上了风寒呢?
是夜,袭九渊在书案前处理公务,她坐在一旁翻看古人关于风寒病症之类的记载。
口中不是小时嘀咕着。
合上一本书,她又纳闷的说了句:“奇怪。”
袭九渊终于忍不住睇了一眼她手底下按着的,厚厚的一摞书籍,眉眼含笑的道:“大晚上的不去睡觉,找什么呢?”
叶浅妤正好没头绪。
闻言掀起眼皮,恹恹的道:“近来城中很多人染上了风寒,反反复复总也不见好,治风寒病的药都卖光了。我想看看还有没有办法,能更快速的治好这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