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九渊端起一盏茶浅啜,不以为然道:“你才看出来?”
符城震惊:“他早就这样了?”
袭九渊道:“数月前,有个江湖人冲进太子府,打伤了不少太子府府兵,闹出的动静不小。后来事情没了下文,本王安排在那边的眼线回来禀报,说太子府新去了一个幕僚,身手了得。也是那段时间,有七八日,太子告病没进朝堂,再回来时,便已经如此了。”
说到刺激,那个“刺激”一定不小。
符城感兴趣的问:“你知道原因?”
袭九渊摇头:“本王不知。”
符城讪讪的,一脸失望的样子,没再继续问下去。
沉默半天,没有一点存在感的秦阳,终于找到机会,把边关那些异动禀报给袭九渊。袭九渊没有太多意外,好像早就知道一样,也没嘱咐他不要告诉别人。
秦阳有点不解。
三人在书房一直呆到傍晚。
天快黑的时候,府中下人来报,谷风回来了。
躲在暗处的无影心中一喜,差点儿从房梁上掉下来。
她指的是谁,两人心照不宣。
陷害叶浅妤,无论是谁做的,在袭九渊这里就已经定了死罪。区别在于袭九渊想让她死得惨烈一点,还是痛快一点而已。
出事到现在有几天了,袭九渊按兵不动,他拿不准他想做什么。
袭九渊没接着回答。
符城难免又多想了几种可能。
也许被抓进镇行司的那几个人还没开口,他在等确凿的证据?
这个念头刚出来,就被他自己给否决了。
镇行司是什么地方?
那里动起刑罚来,可比天牢强多了,进去那里的人不出三个时辰,犯的事肯定招供。三天,能把上辈子犯的事也交待出来。
何况这都五天了。
里面的人,估计皮都脱了好几层了,不可能还没招。
袭九渊还是不开口,他忍不住瞪眼:“人家都了喜欢的人,都会变温柔,你怎么近来脾气见长?”
敛着眉想的男人闻言,抬头凉凉的瞧了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