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免了死罪,还没来得及高兴,听到杖责二十,一个个跟秋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郎中不知自己命运如何,跪在地上不敢起。
二十大板,现场行刑。
十几个侍卫手持廷杖,分成几队开始打,不多时,现在便响起一阵哀嚎惨叫。
听得太子太阳穴直突突。
郎中面色惨白。
袭九渊没有离开的意思,太子也不好提议走。看一眼念香的尸体,他道:“九王,这尸体是不是……?”
先处理了?
袭九渊没接话,叫人搬来了凳子,“殿下坐下说话吧。”
自己先坐了下来。
太子不想坐。
他对看人们受刑没兴趣,但这么走了,还不知道下面地发生什么,只得坐下等。
心中对符玉的怨念愈发深了。
郎中真的吓坏了。
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太子殿下饶命,小的什么都没做啊!”
叶浅妤道:“什么都没做,为何要求饶?”
郎中一愣,脸上尽是惊慌之色。
嘴巴张了张,支支吾吾的道:“小的,小的方才说郡主毒害这位姑娘,有……有以下犯上之罪。小的也是看那姑娘死的惨,心中着急才会胡言乱语,断然没有冤枉陷害郡主之意。求郡主开恩,开恩呐!”
上有老,下有小之类的话,啰啰嗦嗦说了一堆。
叶浅妤淡淡的睨着他。
这些人态度转弯起来,当真是快。
墙头角似的。
风向稍稍一遍,他们立刻往另一边倒了。
袭九渊面无表情的看向太子。
太子的来意,他心中清楚,只是大家心照不宣。
这会儿,太子已经看得很清楚,是他们之前的计划失败了。心中嗤笑如此无用还想与袭九渊斗的同时,也不得不斟酌着怎么跟这事撇清关系。
说是路过,连他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