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袭九渊判断是对的,剩下的事情,符城有点不敢想。
袭九渊一路到了钟府。
钟翀的府邸。
钟翀正在府中招待客人,听闻下人来报九王驾到,十分震惊。
匆匆带人出门来迎。
“下官见过九王爷,不知九王爷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等一系列的客套话还没说出口,袭九渊已经出声打断了他:“本王过来,只有一事问你。”
钟翀道:“九王请讲。”
他面上看不出什么,实则心虚不已。
香月阁被抄,他知袭九渊怀疑他在其中的作用。袭九渊若是找他问了话还好,偏偏将他晾了起来,连京兆尹都没来人问事情的经过。
这反倒让他感觉不妙。
尤其他知今日是袭九渊的生辰了,袭九渊忽然来这里,只能是出事了。
事关叶浅妤的安危,袭九渊一句废话都懒得跟他讲,单刀直入的问:“你背后的人是谁?”
谷雨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视线模糊一片。
伸手摸了摸,掌心一片黏稠。
挣扎着爬起来,才发现被关进了低矮潮湿的地牢中。昏暗的光线下,他看到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有的还泛着血迹干涸后的乌黑。
头疼的厉害,视线愈发模糊。
他用力晃晃脑袋,试图换来大脑片刻的清晰。
这一晃,铺天盖地的黑暗席卷而来,他身体一僵,再次跌倒在地。
——
叶浅妤不见了的消息传回九王府时,已是天黑。
平日里叶浅妤回来的倒还积极,偏偏今日袭九渊的生辰,左等右等不见她回来。与她商量好一起给袭九渊庆祝的符城首先着急了,在九王府门口等的脖子都酸了,也没见到她人影。
后来袭九渊觉出不对,派人去找。
在距离九王府三条街,叶浅妤最后出现的地方,发现了她留下的记号。
有那么一刹那,袭九渊脑袋“嗡”的一声,气血瞬间灌到头顶,额头青筋暴涨,精致的五官杀气弥漫。符城丝毫不怀疑,这个平日向来喜形不于色的男人,此时是正直动了怒了。
御风站在他身边,一句话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