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把他强行让她欠下的那些“债”还清了,他们就再没别的关系了?
不,不行!
他霸道的否认她的说法:“发火可以,人情,抵不了。”
叶浅妤闻言气笑了,“袭九渊,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抵人情,让她欠一辈子?
他是不是认为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将她禁锢在身边一辈子?
呵
真特么清奇的脑回路!
——
回到府中,男人没跟她一起走,而是带谷雨去了书房。
叶浅妤猜测,可能是商量沈府的事。
与她无关的事情她也不问,径直往泠风阁走去。
意外遇到了符城。
符城大概也是为沈府的事而来,打过招呼就往书房的方向去。叶浅妤想了下,忽然喊住他:“符统领,你可知江小姐闺名?”
袭九渊接玉佩的动作顿了顿,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将玉佩接过来。看都没看,直接收入衣袖中,轻描淡写的道:“一个故人。”
故人?
叶浅妤没继续问,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上次谢夫人无意间看到了她的玉佩,找上门来想把玉佩要走,也说是故人之物。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们说的这位故人,好像有什么联系。
也许是同一个人。
轻轻倚靠着车壁,她漫不经心的道:“袭九渊,你让我带着玉佩陪你出席沈康全的寿辰,是因为沈康全也知道你这位故人,或者认得玉佩吧?你想让他以为,我就是那位‘故人’,或者是与故人有关的人吗?”
袭九渊心中蓦然一惊。
扭头望着身边面容娇俏的女人,她脸上表情淡淡的,好像在叙述着一件与她无关的事。
语调中不经意的透出来的漠然,却让他心蓦的揪了起来。
几乎是肯定的问:“生气了?”
他利用她,依她的脾气,一定是会生气的吧?
叶浅妤微微一笑。
她现在好像是挺容易生气的,不过在这种原则性问题上,生气又没什么用。她还不如把握眼前的局势,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男人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