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的往东厢房走,白露在后面喊住了她:“少夫人。”
叶浅妤停住步子。
这才想起来,今早上孟国公让人将孟容的东西搬离南苑,把正屋腾出来给她了。早上走得急,她跟白露说回来再往正屋搬。
身体难受的很,也没力气收拾东西,她道:“今日先不搬了。”
说完,又往东厢房走了。
白露赶紧过来扶她。
看到她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时,吓了一跳,惊呼道:“少夫人,你是不是病了?奴婢去给你请个大夫来瞧瞧吧?”
叶浅妤摇头:“不用,就是来月事又着了凉,休息一晚就好了。”
白露一脸担心的扶着她进屋。
待她在床边坐下,白露又道:“少夫人不想看大夫,那奴婢去给少夫人煮碗姜糖水吧。姜能驱寒,夫人喝了兴许能舒服些。”
叶浅妤点头:“好。”
白露出去了。
叶浅妤打算躺下歇会儿,换衣服时,忽然目光一直,整个人僵住了。
银票!
她的银票!
叶浅妤体内侵了寒气,喝过袭九渊给的药好了些。
后来她折腾着换洗被褥床单,再一路走回国公府,现在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小腹一揪一揪的疼。
看都没看孟容,绕过他就要往府里走。
孟容壮着胆子把她拦了下来。
泛着红血丝的眼一眨不眨的瞪着,恶狠狠的道:“叶浅妤,你想和离好堂堂正正的去勾搭野男人,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叶浅妤呵了声。
停下步子,凉凉的看着他:“你哪只眼看到我勾搭男人了?”
孟容被她问愣了。
她早上出府的时候,他叫下人要盯着她,看她去哪儿。
下人回来禀报,说她进了九王府。
辰时不到就进了九王府,到酉时才回来,回来和走的时候穿的衣服都不是同一件。
不是勾搭野男人,还能干什么?
想到这里,孟容一口咬定:“你敢说你没进九王府?”
“进了又如何?”
“荡妇,我现在便去禀明爷爷。还和离?给你浸猪笼还差不多!”
“去吧。”叶浅妤难受的站都要站不住,懒得跟他纠缠。丢下轻飘飘的两个字后,便绕过他,往府中走了。
孟容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