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容不应声,她又道:“别打歪主意,我既然能查到林平,就有办法把事情弄得满城皆知。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没什么好怕的,倒是你……”
冷笑了声:“我听说祖父早些年经历过事儿,最厌恶男人之间的交欢,你说让他知道他最疼爱的孙儿是个断袖,他会怎么做?”
孟容很清楚,万一老爷子知道,打不死他算轻的。
这也是这些年来,他只敢偷偷摸摸把人带出去,却从不敢亲自进纯阳楼的原因。
见孟容露出惧意,叶浅妤乘胜追击:“你觉得搬出正屋没面子,换个条件也成。听说今日宫里有庆宫宴,你告诉祖父,带我同去。”
她的目的是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孟国公府的主人,别阿猫阿狗的都想来踩一脚。
进宫赴宴,比住进正屋更有说服力。
何况,能进皇宫的都是权贵,说不准她还能多结识几个人,哪天离开孟国公府了兴许用得到。
孟容第一反应是摇头拒绝:“你去干什么?”
叶浅妤沉下脸,亮亮手中银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半个时辰后,孟容怒气冲冲的踢开了叶浅妤的房门。
“那两个丫鬟跪在前院说我夜宿客栈,是你指使的?叶浅妤,你安的什么心?”被祖父叫去问话,孟容才知道她教唆丫鬟,跑到前院说他时常不回府。
正在装模作样擦拭银针的叶浅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抬眼,缓缓望向孟容。
不含一丝温度的目光让孟容心里一惊,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肃冷的眼神,令人望而生畏,孟容以前来没见过。
“你,你想干嘛?”
望着叶浅妤越来越近的步子,孟容下意识的想逃。
叶浅妤在他三步外停住步子,有意无意的把玩着手中银针,不答反问:“东西收拾了吗?”
孟容梗着脖子回:“你做梦!”
叶浅妤也不在意,轻飘飘道了句:“那两个丫鬟不太会说话,看来我得再教教她们。毕竟夜宿客栈和出去找男人,区别还挺大的。”
作势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