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七转头看着他,满脸不高兴地说,“我要工作了,麻烦您出去”。
梁诗成一双桃花眼闪啊闪啊,脸上的笑容带着玩味十足,“怎么,戴上他的戒指就不认我这个追求者了”。
叶小七又一次被梁诗成恶心到了,开口道:“如果没什么事请您出去”。
他这副嘴脸非常非常令人讨厌,讨厌到有些恶心了。
梁诗成邪恶的一笑,从裤袋里拿出烟盒,从中抽出一支轻轻地点燃,然后绕到叶小七身边,对她吐了个烟圈,“铁石心肠的女人,为了你我沦落成这副鬼样子,你就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叶小七往后退了几步,拿手指着门的位置,“对不起,请您出去,门在那边”。
他用力地抽了几口,然后将香烟掐灭在叶小七的办公桌上。不慌不忙地从裤袋里拿出一枚戒指在手上把玩,“认识这个吗?它值不少钱,回去告诉南宫爵,如果想拿回这枚戒指给我一个亿,否则我去黑市当了换钱用”。
这枚戒指值一个亿?
叶小七心中暗自嘀咕,紧紧盯住那枚戒指。
过了一分钟,叶小七冷着脸说道:“你若再不走我打电话报警了,上次你伤了南宫爵他不追究也就罢了,若是再敢来纠缠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公司破产,家也快要灭亡,你们从来也没对我手下留情过”,他的声音闷闷的。
他对叶小七用尽全部的爱,她却替南宫爵挡刀,彻彻底底把他的心给寒透了。
他发重誓,再不为她动丁点心,所有付出的爱要全部收回来。
叶小七看着梁诗成,心中说不出的恐惧。
他变了,变得不认识了,从前眼中有的善良和温暖完全不见了。
叶小七别过了脸,不再理他。
梁诗成紧紧攥着手里那枚戒指,“他很在意这枚戒指,你也很在意这枚戒指,只是不记得罢了”。
说完,好一会儿后脸上闪过几丝痛苦的笑意,将戒指放进裤带走了出去。
叶小七面露好奇,印象中不记得这枚戒指,梁诗成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书房。
王凯坐在南宫爵对面,介绍着叶怀远眼下的情况。
胡丽静说自己怀上了,叶怀远简直快把她捧到天上去了,这也是他让她登堂入室和向莫离提出离婚的最大理由。
赶走莫离只是第一步,他们已经在商量装修新房、订制婚纱、婚礼的相关细节。
萧银霜对这个胡丽静不太满意,但是拗不过叶怀远,只得委声应承着。
胡丽静像个小狐狸,妖艳而狡诈,不如莫离那么好掌控,萧银霜自然是不喜欢的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这叶怀远是萧银霜的亲生儿子,但儿子的主她竟也是做不得了。
俗话说得好,这男人娶了老婆忘了娘。有了新娘不要老娘,没处说理的事啊。
眼下,胡丽静特别对叶怀远的心思,两个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她想帮莫离说几句也插不上嘴。
胡丽静和叶怀远把钱看得很牢,给萧银霜的生活费也是有限的。
这对狠毒的男女在一起没好事,眉开眼笑的算帐,一天赚多少,一个月赚多少,一年赚多少。
照这样下去,不久的将来他们又可以投资买一套房了。
从本质上来看,叶怀远和胡丽静挺配的,为钱至上。
萧银霜心中暗骂不止,表现顺从。吃下眼饭的日难过,真把她这亲妈当保姆使唤了。白天帮着后厨干活,洗碗、切菜、打杂,啥活都干,哪缺人就去哪儿补缺。
晚上还不得闲,帮忙照顾这孙子。
柳如茵这个不争气的女儿也不管她,能指望的人只有叶怀远了,她不好好表现也不成啊!
南宫爵听王凯讲到这些,眼中闪过几丝快意。
像萧银霜这样不称职的母亲活该受这份罪,叶小七对她那么好却不领情,处处为难她,欺负她。现在倒好,遭报应了。
萧银霜的事南宫爵不想管但叶怀远和胡丽静对莫离做的太出格了,不收拾收拾他们不足以大快人心。
南宫爵思量一会儿说,“叶怀远手里有些钱,一天到底想着投机取巧赚取高额利润,那就设个这样的局给他钻。城前有块地,市招标办公布了招标公告,项目是搞农副产品,环境极好,离城里又近,犹如仙境,想要这块地的人很多,若是能竞标成功绝对是捡到肥肉了。你去找些生人,想办法在这上面做文章,把叶怀远的兴趣勾出来,再做个巧局,不用让他损失太多,除了餐馆和现在住的房子全部拿走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