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勾魂一笑,以为得手了,轻轻将头靠进南宫爵怀里,纤细的小手轻轻摩,抚着男人的胸膛。
她的小嘴,频频喘息,身上用的与盖娇娘同牌子的香水,那味道冲击着南宫爵的嗅觉,眼底惊过一抹难以磨灭的幽光。
男人的脸色比夜幕还要黑,还要冷上三分。
温如玉的手自然地落在某处,轻轻拨,弄着,一触即离。
南宫爵撩开眼皮,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佳人,沉淀的目光笼起浓浓的渴望。
她的手,感知着他的变化。突然,假装眸光一惊,迅速抽回,“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害怕的时候有个不好的习惯,喜欢抓点什么东西求安慰。”
这个女人,嘴巴真会讲话。可惜,她找错对象了。南宫爵不同于普通男人,既然是睡觉也警觉三分。他大脑里清楚地写着几个字,她不是盖娇娘,千万千万不可以上了她。
南宫爵嘴角微扯,礼貌推开她,保持半米距离,“被叶小七摸习惯了,换人不适应,希望您体谅下。”
功夫白下了,他压根不准备收她送的这份大礼。
“南少真会说笑,遮丑也不用找这么掘劣的借口。”温如玉就像头上被人锲了根钉子似地难受,嫩脸变了下,不客气地说:“我温如玉不是个随便之人,好歹也算待字闺中。若不是伯母求我帮这个忙断然不会如此行事”。
南宫爵淡然。古装剧演多了,落下病根了,讲话不自觉地往外带台词。
“你夫人向伯母告状,说你那方面不行,所以伯母才来求我帮忙,试试你到底行不行。”
闻听此言,南宫爵眼里滑过黑线,脸色阴郁地看着温如玉。
“她说我不行,你确定!”
“不止她说你不行,看这情形,我也感觉你不行!”
温如玉起身,扯唇一笑,如刚演完一场戏似地轻松,之前的下贱姿态消失殆尽,恢复清纯高傲,“南少,刚刚打扰你了,不好意思”。
说完,开门,关门,倩影从南宫爵的视线里移走了。欲迎还拒和激将法的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如火纯青。
靠。
居然敢说他那方面不行!看样子得让她知道厉害才行!
埃米尔起身,对方文瑶嘀咕些什么,她的脸上才见了笑模样。
温如玉紧紧抿着好看的唇,暗自得意。只有机可趁,她不相信这世上有她搞不定的男人,她和他的距离一定要再近一些,绝对不满意现在这样分房而居的状态。
叶不七走得好,真是天赐良机。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就准备搭台子开唱了。
……
南宫爵洗澡后穿着睡袍在房间看杂志。
“救……救命!”
一声尖叫把他从文字堆里唤出来。南宫爵眉峰一攒,起身向对面的房间走去。
房门半敞,南宫爵迟疑要不要进去,没等他叩门埃米尔一把把他拉进去,“窗外有人。”
南宫爵眼神一凛,不可质信地向窗户靠去。窗帘布被风刮得乱舞,一股男人身上的烟草味道淡淡地弥漫着。
他接受过很多高规格的训练,嗅觉敏,感,有人来过骗不了他。蹲下颀长的身子,瞥见一个染有花园土壤的四十二码军靴印迹。
录像也不用翻了,穿这种鞋的都是专业人士,不可能会留下任何影像资料,估计那些摄像头早被他处理掉了。
“刚从浴室出来就听到窗户那边有动静,然后一个男人的背影出现在窗帘那儿,吓得我不敢乱动。对方很警觉,发现我后转身离开了。”温如玉的确是个好演员,音容并貌把现场的情况完全模拟出来了,形象、生动、紧张。
说完,还一通哭诉,“我得罪谁了,要让他们追着不放,非要置于死地不可吗?”
“别想太多,可能只是普通的贼,我去叫保镖加强警戒便是。”
“别走,他杀回马枪怎么办。”温如玉冲过来抱住南宫爵就不放。
软香入怀,千娇百媚。什么男人经得住她这一抱,只有一种可能,枪,赶快擦起来,时刻准备挺枪而战。
南宫爵斜睨着梨花带泪的小脸,身子跟着一紧。她好像当年的她,喜欢撒娇缠着他不放。
“你去睡,我先不走。”他企图推开她,却没能成功。她简直就是蜘蛛精附体,双臂堪比蜘蛛丝,缠住便挣不脱。
偏偏,这个女人长了一张让他不能拒绝任何请求的脸,只要她开口,他没办法拒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