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南宫爵眸光一亮,满意地继续用这种轻柔的方式触动和加深她的感觉,一边等待着她发出更加悦声的声音。
“……”。
终于,她达到了意识所能忍耐的极限“求你了……”。
“求我怎样,说清楚点……”,男人眯起狭长的眸,谑戏地问。
女人已经说不出话,只能不断地发出细微的喘息,一步步朝顶峰攀登。
至此,男人只靠一双手,根本没动用他的特别工具便做到了。
他好想缠上她,狠狠地爱她,可是,他不能。大仇未报,这样做对得起死去的她和孩子吗?拼尽全力地压制住对她的想法,无法平息的念头令他不得不钻进卫生间,用冷水冲刷掉。
叶小七慢慢从火热的情绪中冷静下来,穿好自己的睡袍,躺到一边。
这个男人总能把自己控制得那么好,在最后一刻及时踩刹车。若不是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不同,她会怀疑他是不是真爷们。
门口有动静,估计有人在偷听。
走廊里出现细碎的脚步声,估计那人离开了。
南宫爵再次回来,眸子里涌现惯有的冷漠,背对着她躺下,带着陌生的蔬离感。
原来,刚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门口的人听到。
莫名地,叶小七有种失落感。
作为女人,当她的身体对一个男人袒裎过,便会产生潜意识的归属感。
她,属于这个男人了。而那个男人如果对她不在乎,则会表现出少有的悲凉。
望着背对着她的男人,心中无比确定一点,这个男人对她不感兴趣,所做的一切都是演给别人看的。
“明天会有医生过来,关于做试,管婴儿的一些事麻烦你配合一下。”他意味深长地低语,眼睛里蕴藏着不明的情绪。
叶小七警戒地看着他,疑虑重重却没敢多问,默默点头,算做回应。
她不可能不听他的话,8000万已经被萧银霜抢走了,以她的性格,吃进去的东西没有吐出来的道理。这笔帐肯定要记到叶小七头上,身为女人,而她能还给南宫爵的只这个。
她的心狠狠一抽,疼得打了个寒颤,好半天才恢复正常。
南宫爵轻轻靠近叶小七,微凉结实的摩着她软,柔,娇,嫩的肌肤,掌心滑过它细嫩的纹理,落在纤细的要,再向前移动,突奔突跑,像顽皮的小孩在四处撒欢玩耍。
叶小七没有表现出抗拒的情绪,闭上双眼,表现出少有顺从。
南宫爵用修长的手指轻轻钳起她拥有完美弧线的下颚,眯着幽潭的眸子仔细打量她整张脸。
这么美的女人做试,管婴儿会不会太可惜了,其实,他可以不用借助那些冰冷的器械让她怀孩子,以他的健康状态完全有能力辛苦几个晚上完成此事。
可是,他的心已经给了另一个女人,随着她的离开碎成了粉末,再也粘不到一块。他的脑中总是忘不了那个承诺,那个记念她的最好方式。
突然,他好恨那个人,那个毁掉他幸福的男人。不解决这个男人,他没办法拥抱自己的新生活。他低呼地咒骂了一句,“该死的坤雷!躲到哪儿去都要把你揪出来!”
叶小七被他的声音惊得瞪大眼睛,紧张又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突然冒出这句话是何用意。但见南宫爵的眼神变得很冰冷,颜色很深沉,幽如深潭似地深不见底,让她瞬间涌起一阵寒意,冰彻骨髓,透心寒。
倏地,南宫爵欺上她,惊得她下意识“啊”了一声。
空荡荡的房间静得出奇,地板上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格外刺耳,声声提醒房间里正在上演的节目!
天哪!他想对她做什么?
“你……”叶小七惊恐的眼神看着他问。
“不情愿……”他的一双大掌攀过来,眼里瞬间涌现难以浇熄的火苗。
说完,南宫爵贴着她的处处擦过,害她气息变得不平稳,原本绷紧着的神经变得软绵绵,不由控制地缴械投降。
不可以,叶小七你不能被这个男人征服,怎么可以对不爱的男人有一丝一豪的想法,那是可耻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