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来，连鼻子都红了，眼睛也是红红的。

“狗子。”她叫了他一声。

声音带着哭腔，全然不复平常的冷清，软软的。

北宫夜修觉得自己心塌下去了一块，却又揪得发疼。

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他重新把她拉进怀里。

“嗯，我在，”他低声说着，笨拙的哄，“夜夜，你别哭。”

夜飘零这会儿也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看起来有多狼狈和丢脸。

她深吸了几口气，想让自己看起来好一点。

但一对上他那双干净的，固执的盯着自己，写满了心疼和紧张的血瞳，她又忍不住鼻尖发酸。

这么多年来所有的坚强，在一瞬间被瓦解。

“你帮帮我好不好？”

北宫夜修想，他这辈子大概都无法忘记这一幕。

他最喜欢的人坐在自己怀里，哭红了眼睛，小小声的用软软的哀求他。

望着他的眼神，像是看着生命里唯一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