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真的打算离开了吗？”

夜飘零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已经非走不可了。”

王妈沉默半响，叹了口气：“那我跟你一起走吧。”

“王妈？”

她终于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王妈是个老牌杀手，在d·k算是很老的老人了。

何况她本是周穆生派来照顾她的人，即便在她走后，她回去了d·k也不会收到半点责罚的。

王妈丢开了手里的抹布，搓了搓手，有些拘谨的笑着说：“反正我都四十多岁了，回去也做不成什么大事，何况伺候了您这两年……也有感情了。”

她满是鱼尾纹的眼尾，泛着泪光：“说句逾越的话，这些年，您就像我的亲女儿一样。”

夜飘零沉默下去，她又何尝不是把她当亲人。

就是因为把她当亲人，才不想带她一起。

她深吸了口气，说：“跟我走，你也会受到追杀的。”

王妈却摇摇头：“我当了这么多年杀手，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也不怕这些了。”

见她态度坚决，夜飘零也不再说什么。

虽然是这么想，夜飘零还是拿起了那台笔记本，塞进了行李箱里。

嗯，这到底也算是，他存在过的一个证明吧……

她把行李箱合上，离开前，又扫了眼卧室。

总觉得，是不是少了点东西？

她的直觉向来很准，顿了半响，她视线猛地看向了自己的床头柜。

那里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明明她走的时候还在的。

那个被她放在床头的，若曦最宝贝的小熊娃娃……

“王妈，王妈！”

她唤了一声，外边的王妈赶忙跑了进来。

“小姐，怎么了？”

“我放在床头柜的小熊呢？”她问。

王妈一看，床头柜上什么也没有。

顿时也愣住了，语气有些急：“我之前明明还看到的呀，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那小熊有多重要她太清楚了。

自从小姐从那天雨夜回来后就一直拿在手里，还不许任何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