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唤着她的名字，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像是欣喜，又像是紧张。

夜飘零被蹭得不耐烦了，一爪子拍开了他的狗头：“你好吵啊。”

喝醉了她压根没控制力道，啪地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

少年苍白的面容上却丝毫没有半分怒意，唯有一双血瞳幽深不见底，藏着一份不易察觉的温柔。

重新小心地把她往怀里搂，定定的说：“再说一次。”

“什么什么？”

夜飘零压根不记得自己说了啥，只觉得他烦人。

把脑袋往他怀里一埋，嘟囔着命令：“狗子，不许说话。”

“好，不说话。”

夜寂初果然安分了，只是抱着她，抱得很紧，像是生怕她就这样溜走了一样。

夜飘零终于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来，睁着朦胧的眼，便见那双好看的血眸在黑暗中亮得惊人。

连带那张苍白绝美，又一直冷漠着的脸庞上，也浮现了一丝红晕。

她像是看到了什么惊奇的事情一样，连酒意都清醒了很多：“狗子，你是不是脸红了？”

某少年一顿，眼中掠过一丝别扭，别开了脸。

面不改色，否认：“没有。”

夜飘零又难受的哭了好一会儿，趴在他怀里开始安分了一些。

像是被安抚好了，情绪不那么激动了。

她又重新倒了一杯酒。

摇摇晃晃拿到夜寂初面前：“狗子，喝。”

她手中的酒杯折射出琉璃的光，他垂眸，眼里却只看得到她娇媚的小脸，和一双水雾氤氲的眸。

半响，少年应了声：“好。”

伸手接过，在夜飘零的视线下一饮而尽。

烈酒过喉，他苍白又精致的脸庞上仍旧没有多大的动静，冷漠而平静，跟喝下一杯白开水没什么区别。

夜飘零满意了，又倒了一杯，自己喝。

用的还是他刚才的那个杯子。

看得少年不由又把她抱紧了一分，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夜夜……”

“嗯？”

夜寂初血眸微漾，正斟酌着出声。

醉酒中的少女却猛地丢下手里的杯子，整个朝他扑了过来。

怕她摔倒，他连忙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