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官爷,你好!这是世子妃令牌!我要拿这个令牌,换一个人出来!”钱盈盈用最好的态度和喻博耘道。
喻博耘笑意很浓,鄙视的意味也更浓,“哟,官爷?谁是你们的官爷?谁敢做你们的官爷?”
他的讽刺和蔑视让钱盈盈和喻招弟无法接话。
自古官大一级压死人,喻博耘现在守着监狱,守着他们要营救的人!是他得意的时候!
喻招弟气的够呛,手捏着拳头,脸色涨得通红。那天晚上他们对他真是太客气了,早知道了,直接打了他,走不了路,躺在床上,他就不能再得瑟了。
钱盈盈心里也憋了一肚子气,可现在有求于人,他只能耐着性子,态度良好,笑吟吟的道,“官爷,我要拿这个令牌换一个人出来。请您通融通融。”
喻博耘啧啧啧的巴扎嘴巴,嘲讽道,“你们不是很有骨气的吗?骨气呢?骨头了?还不是一样,关键时候也是软骨头嘛!”
钱盈盈扯了扯嘴角,没办法,不管他说什么话现在只能忍着。
喻博耘看他们两个脸憋得虾饺一样的样子,觉得莫名的清爽,道,“把令牌给我吧!”
钱盈盈,抬头,看了看他一眼,实在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可信不可信。
“还不愿意给我?不给我,我如何分辨这令牌是真的还是假的?”喻博耘不耐烦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