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铁木眼眸淡漠且锋利扫过还在地上的男人,幽幽的道,“他腿软。”
所以爬不起来?
纸糊做的心,也敢来做坏事?
看着这男人,喻蓁蓁感觉又好笑又气愤。
男人在地上挣扎了好几下,终于爬起来,然后连哭带嚎、屁.股尿流的跑了。
…
“彩凤姐,你怎么样了?”喻蓁蓁转头入了于彩凤屋子。
于彩凤头发凌乱,被那男人扯掉的衣服已经穿上。
喻蓁蓁给她递了一个梳子过去,于彩凤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哭了好一会,她才稳住自己的情绪。
冲着喻蓁蓁笑了笑,道,“我还好。今天谢谢你们。”
“不用谢。”喻蓁蓁叹了一口气。
一个寡.妇,一个院子,周边也没邻居,还不是被人欺负就欺负了。
“要不,今天你去我们家住?”
“蓁蓁,谢谢你。那人今天已经走了,想必不会再来了。我住自己家里就好。”于彩凤拒绝道。
她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女人,住谁家都不好。况且之前那男人还骂她,会勾喻得顺。
为了引起不必要的纷争,她还是呆自己家里比较好。
“可是你家里,已经很不安全了。”
“也就是今天而已。我没事,明天我还是会来绣坊绣花的。”于彩凤艰难的冲着喻蓁蓁笑了笑,道,“蓁蓁,其实生存本就不容易。我早就习惯了,你不要担心我。我特别谢谢你。”
这话听得喻蓁蓁鼻子有些微酸。
只有经历过人士悲欢离合的人,才有这样的感慨。
只可惜,于彩凤一次又一次的看错人,之前的渣男,而后的苏铎也不是好东西。
“你不用谢我。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
于彩凤不愿去她家,她一个人住着又不安全,得想个办法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