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泽将自己背上准备要脱下来的药篮子往地上一扔,神色无比气愤的道,“于铁木,你个没良心的。我和你认识这么久,你以为我是这种人?是为了找你软肋来的?你也太看不上我了吧?人家季启来,是奉命来的。我来,纯粹是因为你说你需要我。我说两句,你就当我是间谍了?”
气愤,真是太气愤了!
于铁木头微垂,沉思。
没说话。
他之所以回来,只不过是不想在卷入各种纷争之中。
任何以前的人来他这里,他不得不怀疑,这不是他疑心重,只是因为平静来的太不容易,他不想失去。
更不想自己在乎的人被人惦记。
“行了,行了。你也不容易。我以后就不和你开玩笑了。明天我就去给你那重要的人物看病,省的呆这里,你觉得自己不安全。”沉泽一副失望的样子,心痛的道。
“沉泽,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于铁木淡淡开口。
沉泽几乎要痛哭流涕,“于铁木啊,就冲你这句话,我就觉得这里来得值。”
“那你什么时候出诊?”
“追得还挺紧的。看你这么着急的份上。明天。不,后天吧。你这山里,奇珍异宝太多了,让我先采点药在再说。”
“…”于铁木,“随你。”
……
“哟,那不是许婆子吗?”
“可不是。还以为许婆子会在县里多呆几天
,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
“都别说了。我听说啊,他们家买通了代理县丞,喻蓁蓁赔20两银子。好在那代理县丞眼睛清亮,没乱判。”
“赔20两银子!我天。他们是怎么开得了这个口的!好歹也是一家人真是又狠又毒!”
“好不。不要说了,她来了。我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几个村民们在一起窃窃私语。
许婆子耳朵灵着呢,他们说的话,她句句都听进去了。
这也是她烦闷的事,这事是怎么反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