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到哪里了?”处理了许婆子落座这一事之后,代理县丞皱眉问道。
“…”喻蓁蓁。
“…”喻博耘。
这真的是在审判吗?有这样不走心的大人吗?
“哦。对了。说喻多多证词不可靠。那个,不是还有一位陈大叔吗?叫他上来说话。”
陈大叔上来,畏畏缩缩弯着腰,“草民见过大人。”
“你当天,可是于铁木殴打喻博耘的证人?”
“草民是。”
“喻博耘身上的伤,都是于铁木打的?”
“是。”陈大叔一口答应下来,可立马改口了,“不是。”
今天一早喻家就来找他,和他说,朝堂之上,必须要指控喻蓁蓁和于铁木两个人。只要他指控,明年的种田租金不收他的。如果他不指控,那他明年就等着饿肚子!
“到底是,还是不是!”代理县丞脸色一沉,陈大叔吓了一跳。
“于铁木打了,蓁蓁也打了。”陈大叔战战兢兢的道。
一听陈大叔的话,喻博耘就笑了。
“二打一,确实过分!陈大叔,你说是吧。”代理县丞叹了一口气。
“对。”陈大叔继续道。
“那是谁先动手的?也是喻蓁蓁?”代理县丞继续问。
“对。”
“喻蓁蓁她一个女孩子,先动手是因为自己东西被抢了?”代理县丞接着问。
“对。”连续两个回答之后,陈大叔习惯性答对。
他这一个“对”字一出,喻博耘就大叫起来,“你老糊涂,对什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