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难!
“你这死老头,你怎么这样?你儿子无法无天,不为家里着想,不经过我们同意就去拜师傅,如果拜的师傅是其他人还好,偏偏是一个残废!难道你就不觉他们是在骗你儿子吗?我去找他们,你还觉得没面子。钱被骗了,你就有面子?”一回家,于氏就将于老头骂了个狗血喷头。
“他娘,你怎么能这样想?那得顺兄弟,虽是被喻家赶出来的。但他们分家这事,大家都知道。得顺兄弟是憨厚老实的人,怎么可能骗我们儿子?”
“就你脑袋简单。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氏指着于兴旺脑门盖道,“你那儿子,随便都可以打一只野鸡,那野鸡是可以卖钱的。他那么高那么大,又在军队里呆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没点赚钱的本事?”
“你就是眼馋那以为有二两银子!”
“对。我就是眼馋!你心疼我追他要钱,那你给我钱!你有钱就给我,给我我就再也不去找他!”于氏开始无理取闹。
“你,你…”于老头气极了,脖颈上的青筋都暴起来,翻箱倒柜,最后在卧室床头柜的枕头里翻出一两银子,塞在于氏手里,“你要钱,就给你!以后在也不准去找铁木麻烦!”
于氏看着这晃眼的银子,先是一喜,接着大
怒,恶狠狠的问道,“好啊,你个死老头,你竟然给我藏私房钱。”
“…”
“快说,你究竟还藏了多少私房钱。你不说,今个晚上你休想睡觉。”
“…这是所有的…”
“鬼信你这些话。快点把其他的,都给我拿出来!”
屋子吵得一团糟。
“请问,于铁木在家吗?”屋子外面响起一记温和又有穿透力的声音。
于氏停了下来。
找于铁木的?什么人?
“你找铁木,请问是有什么事?”于氏将门打开,门口站着的人她认识。
有些意外的问,“许大夫,您找铁木?”
“对。铁木前些天在我看眼睛,需要的药材我那没有,今天好不容易找齐了,他却没来拿。去得顺兄弟家,得顺兄弟说他好些日子没去学活了。所以我就来,他有在家吧?”许大夫解释道。
“他今天没在家。许大夫,这是什么药?铁木那眼睛,现在怎么样了?”于氏假装关心的问。
许大夫微叹一口气,摇头道,“哎,难!”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