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边,喻蓁蓁往各处转了一个遍。
在一处斜坡岭停留下来,这里离家不是很远,但是土地上都是野草。
喻蓁蓁拿着锄头挖开地面,红黄.色土壤,酸性土,ph值5.5左右。
不要问她是如何知道这土壤酸碱值的,这只是她基本的专业知识。当年为了拿教授职称,她走过无数的山,摸过的泥土,黄土,红土,黑土,各种土
壤,先是用仪器测,后来发展到,只要一看颜色,一摸这厚度和手感,就基本知道土壤的性质。
位置当阳,光照充足。斜度约45度,不平不陡,排水方便。隔壁还有一个小水井,万一干旱,还可以淋一下雨。
更主要的是,这个地方不是很方便,价格会很便宜。
选定了位置,喻蓁蓁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
大步往村正家走过去。
“村正伯伯,我想买正对我家屋子旁白的那块山地,大概是两亩的样子。”
“蓁蓁,那边地很偏,以前有人在哪里种过粮食,种玉米,玉米没产量,种豆子,没豆子。”舒开山提醒她道。
只要是种过庄稼的人都知道,黑土地是最富饶的土地,黄土则是最贫瘠的土地,最不出产量。
“嗯。村正伯伯,我看上的就是那块地。那
地现在虽然不好,但养几年,就应该很好了。”喻蓁蓁坚持道。
“那边土地是一两银子一亩,你确定要买两亩?”舒开山再次提醒,“价钱虽然比其他的地方要便宜两倍,但是,蓁蓁,我建议你重新选一个地,地只要买了,就是你的,以后每年产量高,都在里面。”
“不,村正伯伯,我就买这一块。”喻蓁蓁坚定的道。
“如果你一定要买,那就这样吧。”舒开山有些无奈的道,这孩子倔强起来,也是的犟得很。
…
家里。
于铁木拿着200文钱恭恭敬敬的放在喻得顺桌子上,地上还放着三只山鸡。
“大兄弟,你不用这么客气!得顺都说了,你学就行了,不用交学费。”秦氏和于铁木道。
“婶子,拜师学艺叫拜师钱,是天经地义的
。当年,大叔拜师的时候,是花了二两银子的,我现在身上只有这么多…”于铁木昨天打了两只野兔,三只山鸡。
一大早拎着两只野兔去镇上卖了200文钱,剩下的三只山鸡,就直接拎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