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颜军和庞德军这对组合,产生的杀伤力极为骇人,两万大军愣是打的七八万赵军节节败溃,近乎于屠杀。
原本不过是基础的操控云气天赋,但在严颜的不断开发之下却进化成了如今的混战天赋,在这种混战之中,靠着对于云气的细微操控,可以使得相邻士卒之间相互勾连,从而互相感应,以达到一种令人难以想象的默契配合。
严颜军本身就最擅长打乱战混战,再加上有庞德军这个辅助从旁射冷箭牵制和杀敌,战场几乎呈碾压之态。赵军士卒战力普遍低下的缺陷在这一刻暴露无遗,他们采用的混战消耗战术被严颜完克。
楚军的这些军团其实正常战力都相差无几,皆为精锐。只是在各军团主将的军团天赋以及军团兵种组成、战术特点等方面各有不同,所擅长的战斗环境和方式各不一样。
在这种正面交锋采用混战防守的大规模战斗,而且敌方士卒人均战力低下的战斗环境中,严颜军和庞德军无疑是如鱼得水,表现得自然极为亮眼,相较于楚军的一些军团差距不可谓不大。
同样,表现亮眼的不只是严颜,声名不显的董袭和沉默寡言的张任等人所率的军团在战场上也是大放光彩。
董袭虽然在大楚诸将之中不算突出,却是有名的贼寇克星。其大军所过之处,贼寇无不望风而逃,根本不敢接战。大楚大半的贼寇都是由董袭清理的,其在民间的威信极高,深得百姓爱戴、贼寇敬畏。
其军团天赋与张辽有些类似,展开后,敌军的单兵实力越弱,己方的战力就越强,对杂兵有着天然的威慑力。在面对像是山贼水匪之类的不入流军队时,董袭军的战力可以无限拔高到接近军魂军团的地步,堪称恐怖。
只可惜其生不逢时,若是于黄巾之乱时其能有机会单统一支大军,怕是早已名扬天下、威震四海,毕竟绝大多数黄巾军的单兵战力比之那些水匪土匪之流还要不如,很多都是放下农具食不果腹的百姓。
而在这个战场上,面对着这些单兵实力极为低下、多由新兵组成的赵军,董袭军的战力提升也堪称恐怖。虽远不及其巅峰时期几近于军魂军团战力的地步,但却与孙坚所率精锐相差无几,甚至还要隐胜一筹。
“杀!”
时势造英雄,深知这个道理的董袭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表现的机会。要知道在场两位数的军团之中,还有不少极为强大但不适合于此战场的军团,身怀屠龙技却无用武之地。相较于他们,自己得如此良机,岂能放过?
生性武毅英烈的董袭直接身先士卒,率领大军不断向前冲杀。长刀所向,千军辟易,其身上散发出的恐怖威势,使得周围的赵军士卒未战先怯、胆战心惊,只觉得手脚冰凉,一身实力十去七八,根本提不起反抗的想法。
当战力达到一定程度,一些谋略计策都会如泡沫一般,一吹就散。
赵军的战术被严颜克制的死死的,同样,对于战力强横的董袭军,他们却也毫无办法。
同样是抱团,同样是严守阵型突进,但当战力超过了一定的界限,赵军用同样的战术应对却是完全不同的效果。
一层一层数量众多但却松散的防线根本阻碍不住董袭冲锋的脚步,只能稍作阻碍。在董袭带头冲锋的情况下,董袭军依然以非常迅速的冲锋速度前进着。赵军的骚扰阻碍根本如挠痒一般,不痛不痒,根本动摇不了董袭军的阵型,也造成不了多少的损伤。就如普通盾牌挡得住弓弩射来的箭矢,却挡不住床弩。
虽只有一流武将初期,但靠着自身的勇猛凶悍,董袭在赵军之中大杀四方,几无一合之敌,长刀所向横尸遍野。
这种时候袁绍军良将不足的缺陷就暴露出来了,除了四庭一柱能够稳胜董袭外,剩下的将领最多就和其半斤八两,难分高下。而且楚军如此多的军团展开进攻,谁也不知道这些军团有没有隐藏实力,审配根本不敢轻易调动这些为数不多的武艺达一流水平的将领,只能暂时静观其变。
另一边,张任所率领军团的表现就让人难以言表了。
军团天赋展开,整支大军都笼罩着一层淡金色的光芒,战力陡增三成。随着斩杀敌人,这种光芒愈发的耀眼,战力也随之提高。但是光芒增强的速度极为缓慢,几乎微不可察,丝毫没有引起审配等人的注意。
与之相似,另一边陷入苦战的丁奉军也随着不断地斩杀敌人,战力在不断地增强。
二者不同的是,因为军团天赋的副作用,丁奉军的初始战力近乎减半,对外表现是一支二流军队,一直跟在韩当军后方偷人头。随着不断地斩杀敌人,战力增加的速度极为明显。
而张任军初始战力就有明显的提升,但战力的提升极为缓慢,不足前者的十之一二。但,其军团天赋的实质又岂是那么简单?
袁术满是深意的的看着张任军的方向,双手轻轻磨拭,嘴角噙着一丝莫名的笑意。当初招降张任确实是一个极为正确的决定,因为张任的军团天赋是至今为止袁术见过的上限最高的一个,尤其和自己的君主天赋可谓是契合无比。这是一个被深深低估了的名将,其在袁术眼中的价值不亚于张辽。
这么一个神将落在刘焉刘璋这一对废物父子手中着实是浪费了,真不愧是历史上能够灭杀凤雏的存在,其潜力之强着实令人心惊。有勇有谋,冷静忠正,护主战魏延、设伏灭庞统、用计险杀刘备。就连诸葛亮都对其颇为忌惮,不得不将之斩杀。
不过张任的能力虽强,但此时还不到其完全展现的时候,袁术并没有让其爆发全部的实力,而是让其暂时藏拙隐忍,等到关键之时给予袁绍致命一击。
兄长,这是吾给你准备的一个惊喜,你可要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