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管怎么说预先的效果是达到了。公孙瓒就是那个死脾气,我们一句狠话都不能说,否则以他的性格估计说翻脸就翻脸,到时候估计就收不回来了。”陆逊心中倒是颇为欣喜,淡然道。
“要我说我们就直接率军前来把白马义从抢来不就好了?”甘宁一副土匪的样子,大大咧咧道
“白马义从为何为白马义从你难道不知道?你就是抢过来能获得的也只会是一群尸体,除非公孙瓒开口或身亡,否则谁能令其臣服?”陆逊翻了个白眼,对于甘宁时不时地抽疯、满嘴跑火车他已经习惯了。
“那现在我们就这么回去吗?”甘宁忽的道。
“你想干嘛?”
“嘿嘿,趁着袁绍北伐,我们可以搞些事情吗?否则不是白来一趟。”甘宁搓着手兴奋道。
“袁绍知道你来,肯定会和防贼一样防着你,估计连河都不敢过,你能干啥?”陆逊无语道。
“那就不走水路呗,我的这些兄弟又不是只会水战,水上是蛟龙,在陆上咱照样是猛虎一只。”甘宁昂扬得意道。他的军团天赋尽管在水上才能发挥出最强的力量,但不代表在陆上就无法用,以麾下两万士卒的精锐再加上袁绍的贪敌冒进,甘宁觉得这件事绝对有搞头。
陆逊闻言陷入了思索。甘宁所说的不错,现在袁绍以三十万大军大胜公孙瓒,怎么可能就此甘心后撤,其定然想直接顺势拿下幽州。三十万大军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所需耗费的粮草数量之本无法掩藏。随着袁绍的北进,粮草运输的线路会变得更加绵长,而且在界桥附近必有袁绍的屯粮之所。如此多的破绽,可任他们大做文章。
以甘宁率领水军在河流之上的行军速度再加上界桥附近密布的河流,可谓是来无影去无踪,只要小心一些绝对无后顾之忧。而若是成了,定然能为公孙瓒缓解不少压力,甚至逼迫袁绍回撤。
看到陆逊犹豫了起来,甘宁眼中一亮,连忙继续忽悠道:“伯言你想想,陛下让我们前来怎么可能就是为了相助公孙瓒?辛苦组织的这两万士卒总不能就这么晃荡一圈就灰溜溜的回去吧。而且你可是初次随军,要是不拿出像样的战绩,纵使陛下偏爱与你也不好升你的官职,到时你再想要建立功勋就难了。你看看元直、子明那些小子,现在都在各自的战场上肆意纵横,元直现在都已经官居四品了,你总不能被他落在身后吧。到时候不光是你们金陵书院,就是陛下面子上也不好看。”
“我主虽败未亡,如今幽州情况危急,白马义从暂时恐难以交与贵国。”犹豫之后,田豫还是说道。
“那如此,我等就告退了。”陆逊闻言,毫不犹豫的淡淡说道,言罢拱手欲走。
公孙瓒就这么看着陆逊转身离开,依然虽略有失望羞愧之色,但却纹丝不动。
“贵使且驻步!”田豫见陆逊如此果决,连忙阻拦。
已经背过身的陆逊眼中精光一闪即逝,回身平静的看着田豫:“不知燕皇陛下和国让兄还有何话要说吗?”
田豫沉声道:“我大燕与贵国乃诚心相交,但白马义从确实暂时难以交托,还请贵国能多给一些时间。”
“国让兄之言逊十分理解,可如此一拖再拖下去于我楚国有些不公吧?在下明白燕皇陛下和国让兄如今的难处,但还望国让兄也能谅解在下一二。”陆逊说道。
凭心而论,袁术虽说是居心不良,但可丝毫没有坑公孙瓒。当初赠与那么多的钱粮军械,就连马铠这种杀器都赠与了三千副,这些代价足以抵得过这五百残存的白马义从了。而公孙瓒现在尽管是形势所逼,但就是想要爽约拖延,这对袁术来说是不公平的。
“贵使,既然我们双方都有难处,那不妨各退一步如何?”田豫沉默了片刻后,终于妥协道。
“如何各退一步?”
“首先,我大燕离不开白马义从,将之赠与贵国是不可能的,但分与贵国四百之众留作传承却是可以。但如今白马义从只余五百之众,要重新培养到千人左右需要两个月左右,却不知可否?”田豫说道。
“好,就两个月,还望贵国能够按时如约。”陆逊拱手道。
“那之前贵国所言的钱粮?”见陆逊松口,田豫稍稍的松了口气,随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