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魂之上是什么？”

沉默了片刻，法正问道。

“军灵！杀气冲天，众志成城，化魂为灵！召唤上古异兽之灵！”

张辽双手紧握，眼放精光的说道。

“我等武人实力达到顶尖之时，皆可依靠内息沟通天地，根据各自的特性观想到各种上古异兽，从而形成战魂加持在身上，增强自己的身体力量，还能获得一部分特性。就如我。”

说着张辽身上内气涌动，背后显现出一长了如龙角的豺狼一样的异兽。

法正看着那栩栩如生的异兽：“这是？睚眦？”

张辽点点头，停止了内气的输送：“没错，就是睚眦。我的力量还没有达到那个境界，凝结不出战魂，刚才是我借助了军团云气凝结成的伪战魂。”

“军魂就如战魂一般无二，本质相同，只是表现的形式不同，一个是加持在自身，一个是加持在军团。若是将领的统帅能力足够强大，麾下的军团训练到一定程度，同样可以形成对应的统帅天赋或者说是军团天赋，即觉醒自己的军魂。而军团天赋再进一步就可以凝结军魂。像伯平这样的再进一步的话就可以形成军灵。”

“我的军团天赋就是睚眦的一个特性，报复！对方越强，我麾下的士卒就会变得越强。”

法正颇有些惊奇的看着张辽：“那照这么说，你日后会凝结的军魂也是睚眦？我看你也不是那种报复心特别强的人啊！”

张辽眼中顿时流露出了愤怒和悲伤：“当初在丁原帐下，我等身为并州士卒，但大半的并州却处在异族的铁蹄之下。在一场和异族的生死之战中，我觉醒了军团天赋。由于当时我的内心充满了不甘、愤恨和强烈的复仇之心，因而形成了这一军团天赋。”

法正上下打量了一下张辽，好奇道：“那么战魂和军团天赋，或者说军魂是唯一的吗？”

既然战魂和军魂是一个东西，都是由武将的性格和情绪沟通天地演化出来的，那么很有可能出现重复啊！

张辽沉默了片刻，不确定的说道：“不唯一，但又唯一。”

“什么意思？”

张辽看了看天空：“战魂乃是以内气为引，灵魂沟通天地得来的，显现出来的是上古异兽的幻影。上古异兽择人，但并非只能选择一人。很有可能出现数个人出现同样的武魂。”

“但是，人力有穷，不可能获得上古异兽全部的能力加成。就比如说四灵之一的玄武。本身附带的能力太多，强大的肉身，强大的防御力，强大的控水能力。”

“现在我所知道的军魂或战魂虚影为玄武的就有三个人。典韦、高顺还有蔡瑁。”

“但这三人继承的天赋不同。典韦加成的是肉身，高顺加成的是防御力，蔡瑁在信中的表现就弱一些，连伪军魂都没能凝聚，只是略微增强了防御力。”

法正想想典韦和高顺的恐怖，羡慕道：“玄武很强吧！”

张辽郑重地点点头：“嗯！玄武乃四灵之一，上古异兽基本以四灵为尊，除了黄龙。黄龙乃君主，因而在武将之中，四灵即为至强。”

法正好奇道：“那你为什么不以玄武为军魂呢？”

以张辽和高顺的关系，法正不相信高顺没办法给他弄一个玄武的军魂。

张辽唏嘘道：“路都有尽头。世上只有一个玄武，因而能力也有极限。玄武所擅长者无非就是肉身、防御和控水能力。而其中只有防御这条路适合我走，但是这条路高顺已经走到了尽头，凝聚出了军魂，因而再也无人能够借此凝聚出军魂了。所以我不得不选择另一条路。”

法正突然想到了蔡瑁的军团天赋，好奇道：“那蔡瑁？”

“他恐怕得从头再来凝聚天赋了。要不然连伪军魂都凝聚不出来。不过好在他的军魂玄武还有另一条控水之道很适合他，要不然他估计就废了。毕竟年龄已经这么大了，想要再凝聚新军魂恐怕没多大的希望。”

法正舒了一口气：“那就好，要不然我们恐怕要损失一名水军大将了。”

张辽瞥了一眼法正：“孝直，你们谋士恐怕也差不多吧？”

法正听了这话后，继续懒散的瘫倒在马上装死：“嗯，和你们武将差不多，不过你们用的是内气为引，我们用的是精神力。”

看到法正没有想要深谈下去的意思，张辽也就不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