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很厉害，脸上全是泪痕，头发被泪水弄湿了，凌乱地贴在脸上，看起来有几分狼狈。

怕吵醒她，他不敢用水给她洗脸，而是拿来干帕子，轻轻地擦着。

盯着她的小脸，胸腔翻滚的情绪直到现在也无法冷静下来。

刚刚他真的以为，她会选择离开，毕竟她是那样的向往自由。

而最终她选择留下，真是令他喜出望外。

眼神狂热到他自己都害怕。

当一个江湖女子和皇后，若是放在别人的身上，也许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但是他知道，对于从小就在江湖中长大的她来说，这样的选择会有多艰难。

她向往自由，讨厌被束缚，荣华富贵于她而言，根本什么都不是。

会选择留下，绝对不是皇后之位的诱惑，而是因为他。

想到这点，陆华凉眼里的狂热更是压都压不下去。

低头，满是感激地在她脸上落下一吻，侧身躺下，将她拥入怀里。

“朕发誓，此生定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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