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无情见了骑上之人,脸色不禁一黑,那里有他不想见的人。
“徐老板!”梅远尘看到领头那个华服男子,忍不住叫唤了起来。
那人是南国食肆的老板,徐簌功。在都城时,二人也算颇有些交情。
徐簌功对着梅远尘点了点头却并未应他,而是看向了久无情,冷冷道:“你们还不走?”
他这话里带着浓浓的威胁,似乎在说,“若是再不走,我们便把你们留下来,永远留下来。”
徐簌功此来所带之人所只三十余,却皆是武功好手,其中便有徐九这等在江湖上声名响亮的剑客。
久无情暗暗一权衡,狠狠叹了一口气,乃谓一众黑衣人道:“我们走!”
“梅公子,你怎样?伤得重不重?”九殿的人一走,徐簌功便下马行到梅远尘身边,正色问道。
梅远尘正想回话,却察觉云晓漾有些不对,转头去看,正见她颓然倒下,忙伸手抱住了她。
云晓漾醒来时,已是夜里。
梅远尘听了她的嘤咛声,急忙坐到了床沿,一把握住她手问道:“云姐姐,你怎样了?后背可还疼的紧?”
他已经把过她的脉了,虽有些滞碍,却并不紊乱,受的伤还不算太重,亏得是她的内功底子好。
她的面纱占满了血,回了客栈梅远尘便把它取下来了。这会儿已洗净,正放在火盘边烘着。
云晓漾的唇角很干,脸色很白,看着梅远尘的眼神却又柔又暖。
“好姐姐,你后背可还疼的紧?我给你看看好不好?”见她并不回答,梅远尘愈来愈着急了,脸上已沁出了细汗。
他生怕是自己号错了脉,忙又掀起她衣袖。
“我不碍事。”云晓漾自然猜到他要做甚么,轻轻挣了挣手,低声回道。
“真的不碍事了么?”梅远尘又伸手往她额头探了探,轻声问道,“你后背受了那恶人一掌,我还是给你瞧一瞧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