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当空,如一盏明灯,照在庭院的井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摇摇晃晃,虚虚实实。
周遭如墨的黑暗,清幽,悲凉。
院内不远处的摇椅上,躺着一人。
肌肤细腻如瓷,唇畔美若仙子,淡而雅的目子微咪,刀削的脸庞,在月光下镀上了一层幽光。上身白色的衬衫看似敞开,几缕青丝,落在结实的胸膛,徒添一抹兴趣。摇椅上的人,安静的躺在那里。
聒噪的蝉虫,不知何时,已被暗中人捉去。
贺兰渊墨躺在摇椅上,悠闲的闭目养神,感觉从未有过的安心。
和他一窗之隔的人,却辗转难眠。
柳花音被惊醒,一个机灵起身,浑身已经浸湿,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看来研制的药不起作用。”柳花音感觉浑身酥酥麻麻。
头脑开始模糊,手不由自主的拉着衣服。
柳花音暗道,不行,在这么下去,便会心跳停止,她拿起一根银针,刺向自己的手指,鲜红的血渍滴了出来。
趁神志还算清醒,柳花音推开房门。
入眼便是白衣黑发,胸襟看似半敞,肤白如雪,唇若涂脂的男子。
柳花音抿了抿唇,心一横,直接扑了上去。
贺兰渊墨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很是淡然,不放抗,也不拒绝,任由柳花音乱动自己的衣衫,直到露出完美的身段,才淡淡的说道:“这可是你主动。”
说完,一把带起柳花音进了自己的屋子。
“任何人不得入内。”清冷的声音响起。
暗中的风影,听到此话,差点戳瞎自己的眼睛。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主子,主子要替柳姑娘解毒?可是,可是,风影简直感觉惊奇,暗暗佩服自己主子,这样的人也能下得了口。
浑然不知的柳花音感觉丝丝凉意,贪恋的想要拥有,那充满魅惑的唇,情不自禁的递上。
贺兰渊墨嘴角上扬,眼眸中充满了狡黠,用手撑起两人的距离,似有似无的轻抚柳花音的脸,带着三分磁性七分惑,轻问:“我是谁?”
柳花音神志慢慢苏醒,看着眼前妖孽的脸,颤动的身体向前倾,却没有得到预料中的清凉,贝齿轻咬唇畔,道:“大-勇。”
“花音,这可是你自愿的,醒来你可要对我负责。”贺兰渊墨松开隔在两人之间的手,尽情享受这顿投怀送抱的晚餐。
晨光熹微,透光窗棱折射在白皙的手臂上,榻上之人用手挡住炙热的阳光,转了个身,继续睡。
柳花音感觉身子都要散架了,腿也痛,腰也痛……她揉了揉眼睛,想着昨夜的梦,脸色有些泛红。
难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才会梦到和大勇做羞羞的事,柳花音羞涩的扯了扯被子。
“昨晚还没够,想在来一次。”身侧低沉的声音想起。
柳花音木讷的抬起头,对上那无辜的眼眸,特别是那健硕的胸膛,她咽了咽口水。
贺兰渊墨佯装委屈的拉了拉被子,控诉道:“我知道是你救了我,以身相许,我也答应了,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太心急吧,总要见过父母才好,你这样大半夜冲进人家房里,若是被姨母看到了,非大发雷霆不可。”
说完还不忘露出昨夜某女干的好事。
柳花音看到那白皙的肩膀上,清晰的牙印,既尴尬又羞愧。她扫了一眼四周,确定是大勇的房间,才结结巴巴的说道:“既然,既然你都以身相许了,什么时候洞房,我,我说了算,从此以后,我当家,听到了没有。”
贺兰渊墨嘴角不着痕迹的扬了扬,默默的点了点头:“夫人说了算。”
晕,这么快就改口了,还真是……柳花音头顶乌鸦飞过,算了,人家长的也不丑,还挺帅的,跟了自己,倒是委屈了。
柳花音想起一件事,忙握住自己的脉搏,片刻后笑出声来,没想到,原本衰竭的心脏,居然没事了。
也就是说,只要发作的时候,和男子同房便可。
柳花音一激动,被双手握住的被子,滑了下来,前方的部位,在某人面前一览无遗。
贺兰渊墨没想到早上还有如此福利,看直了眼。
待柳花音发现的时候已经被贺兰渊墨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