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的吻了许久,两人才缓缓分开。
言小念羞涩一笑,继续刚才的话题,“我还真怕我爸妈……不让我嫁给你,到时该怎么办呢?老公,我可是个孝顺的乖乖女的哦!”
“真的吗?”萧圣有点怀疑,黑眸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我记得你没给言教授什么好脸色过吧!上次我和言教授到红枫岭找你,你还撵他走呢!”
这就是“孝顺的乖乖女”的所作所为?
言小念被揭了短,一张俏脸“刷”的一下红透了,眼神晃了一下,她狡辩道,“那都是气话,气他带你来。”
“我弄死你!”萧圣抬手就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敢情你就光挤兑我?我怎么就不能去找你了?”
言小念摩了摩额头,对萧圣扮了个鬼脸,“是你先背叛我的,你和安晓棠都亲嘴了,过夜了,我——”
萧圣捂住了她的嘴,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俊脸上的表情恨不得把她吃了,“你特么的够了,再提安晓棠,我死给你看!”
“嘿嘿……”言小念用鼻子笑了一声,一双明眸好像坠了星星般润泽,眨呀眨的看着丈夫,真让人心头发烫。
萧圣眼睛都看直了,抬手放在小念的肚子上,“我的两个骨肉什么时候能出来,急死爹了。”
他真快受不了,熬不下去了,想好好的吃心爱的妻子一顿。
虽然小念是个好女人,每天也给他弄,但是照顾她的身体,自己总不能尽兴,长期处于半饱状态,有时候控制不住的想一口把言小念咬出血。
言小念有些无语的靠在萧圣怀里,本来讨论爸妈的事情,现在又拐到夫妻之事上来了……
“老公,我跟你说啊,我爸妈要是来了,你就不能碰我了。”
“凭什么?”萧圣这下被踩到尾巴了,双眸湛湛的盯着言小念,高大的身影散发出寒气。不给他碰,那分明是要他的命!
他能离开言小念吗,能离开他的心肝宝贝吗?
“不是……”见老公又急了,言小念赶紧哄着,温柔的解释,“我的意思是除了在卧室,你不要在厨房、在客厅、在沙发上、或者地板上做——”
啊啊啊!萧圣眼神一深,再次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老公都焦渴成这样了,就别细致的罗列了,给他罗列的浑身发热,发紧……什么时候能在这些地方,做一遍啊?
萧君生是什么身份,哪能挨巴掌呢?他一手攥住夏瑾的手腕,脸都黑透了,“你疯了?”
夏瑾惶恐的盯着老公泛红的脸,吓得手都哆嗦了。
她怎么可以打自己最爱的丈夫,她果然是疯了!结婚三十年,第一次闹成这样,以后还能继续在一起过吗?
“她不是疯了,她就是诚心不想和你过了!”萧君如叫嚣着,扯住夏瑾的头发,劈头盖脸的打过去,“离婚好,但你必须净身出户!一根鸡毛都不能带走!”
夏瑾一手被攥住,躲都没法躲,加上大姑姐一直挑唆离婚,气得她……破碗破摔,扬手就对着丈夫抓去,速度之快,跟火中取栗的野猫似的。
萧君生躲避不及,一张神祇般的俊脸上被抓出几道血口子,这下彻底没法见人了。
“哎哎哎,我说咱都文明点。”萧君陌本不想和稀泥的,但一见事情闹大了,他还是把夏瑾给揪了出来,让她赶紧走。
夏瑾心里难受死了,捂着嘴唇,哭着跑远了。
任凭眼泪在风中飘零,昔日的优雅不再。她的心跟盐腌似的,不光痛,还咸得发苦。自己怎么是这个命啊,谁五十岁了还挨打?
这婚她离定了!就算不离,也没她好日子过了,萧君如肯定逼着她老公接受聂芫……
夏瑾生无可恋,开车回了娘家,希望能得到一点寄托。
由于她是父母的老来女,所以早就没有爹娘了,大哥也比她大十六七岁,已是奔七的老翁。
她在夏家门口停了车,抹干眼泪才推开车门。
还没下车呢,大哥就从家里出来了,一句热乎话没有,直接把她堵回车里,让她回家好好给萧君如赔礼道歉,“都五十多的人了,不要任性,闹离婚让人笑话。”
原来萧君如已经把电话打给大哥了,狠狠的告了一状。
夏家没有萧家势力庞大,还得靠萧家照顾生意,自然不硬气。在哥哥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夏瑾开车离开。
她先去了秦仁凤的别墅,想去慰问一下。
可秦家人走屋空,打电话也不接,她只好在街上游荡。
中秋佳节,到处都洋溢着过节的气氛,繁华的街道披灯挂彩,人们穿着新衣,拎着果品,脸上挂着笑容,好一派热闹的景象!
独独夏瑾无处可去,一颗心荒芜的长出草来。
秋天的清晨真冷啊,雾气漫漫,冷得她忍不住抱紧自己,可是丝毫不解决问题。这个时候,她真想念萧圣两口子啊,还有她萌萌的小孙子言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