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严东来不禁哼起了小调,趁着粱进仓那龟儿子不在,索性再去干一会儿,反正火又上来了。
远远地看着严东来离开,岳鹏感觉这是两年多以来最解气的一天,听说昨晚粱进仓被人给收拾了,用的法子还是以牙还牙的放蛇。开始岳鹏还有点怕,这是不是谁准备栽他的脏,不过后来一想,整夜都在补网子,加一块儿也没睡两小时。
就算他粱进仓失了踪,也是他自己该死,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啊。
岳鹏感觉自己终于是熬出头了,说起来,方长这兄弟倒真像是他命里的贵人,不但保住了蛙田,还直接给他的牛蛙找了一条销路。
想起昨天晚上那群发了狂的客人抢烤牛蛙的样子,岳鹏激动坏了,一只烤蛙十五块,居然可以让人像不要钱似的疯抢,真特么让人欢喜。
别说,陈斌烤这牛蛙真好吃,用来下酒就太棒了!想着想着,岳鹏就开始担心自己的蛙不够卖了,不过方长却教了他一个办法,每天限量供应,给剩余牛蛙充足的长个儿时间。
为了防止岳鹏为了回本而出手,方长专门告诉他,只要将这些蛙养到平均七两重,八块钱一只论只收,想想这八万蛙苗,如果都活了,那么就得是六十四万啊……
岳鹏一兴奋,那斗鸡眼儿对着就更厉害了!
……
“死鬼,姐嘴皮子都磨破了,你也不给姐尝点甜头,话说你这锤子是遥控的吧?”赵雅坐在副驾上盯着方长那两腿间打量道:“也没见有动静啊,怎么一下就蔫儿呢?臭小子,你是不是病了,去看看,不然的话也太可惜了!”
方长哼哼一冷笑,顿时一抬头,惊得赵雅面红耳赤,嘿道:“姐这么骚气,我那不是说来就来?都跟你说了有事带去你去三机厂,刚才那点时间哪儿够啊……干什么?你解安全带干什么……卧草,雅姐,你别闹……你别……别别别……”
这车开得一路狂奔,压根儿停不下来啊。
“村长……我男人他不会是回不来了吧?”
严东来满头大汗地喘气道:“这个不好说啊,怎么,你还想他回来抽你啊!”
说着,啪地一巴掌朝女人拍了下去,只听她啊地嗔叫了一声,马上知趣地转过来正对着严东来,兴奋地喊道:“村长,你好坏啊……能不能别提那个畜牲了!”
“喊,喊你家男人的名字!”严东来大笑道:“我就喜欢听你叫你男人的名字……”
“啊,进仓……进仓……”
严东来在一阵高亢地声音当中,扶不住一哆嗦,顿时软绵绵地败下阵来。
擦了一把满头的大汗,严东西啐了一口走出粱家的院子,隔得远远的往那蛙田边看去,刚泄掉的火又窜了起来。
粱进仓这狗日的去哪儿了?昨晚被一群人给上门带走的,看手法,应该不是正规路子吧,要不然怎么会放蛇呢?
想到这里,严东来一边往蛙田方向走,一边掏出电话来拨通了一个陌生号码,接通后,叫道:“哥,蛙田这一块可不太好办了啊,昨天晚上有人把粱进仓给带走了,电话关了机,到现在人也没影儿。”
“去哪儿啦?扯什么淡,一个大活人还能消失啦?”
“我这不就是想问问,有没有可能是你们系统的人搞的突然袭击啊,粱进仓知道的事情虽然不多,不过他要吐出来了,咱们恐怕不太好办吧?”
一听严东来这话,电话里的人也紧张了,重重地吐了几口气后,说道:“玛的,清河市的东西越来越不守规矩了,居然跨省抓人!”
“什么?怎么又跟清河市扯上关系了?那事不都过去了吗?”粱进仓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