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娘子,你可太能喝了…】

“怎么喝不得,且拿酒来…”钟七嘤嘤娇笑道。

胖头陀步履蹒跚的从桌上端来酒水,斟上两盏,复挨钟七坐下,与钟七交杯饮了一盅,喝完搂着钟七,要上床办事儿,却被钟七推住,娇笑道“嗯…我还要,还要嘛…”

“啊…娘子还要喝?可比别误了春宵…”

胖头陀满脸急色,奈何钟七只是不依,只好端酒在来交杯饮下,却是钟七见外间无甚动静,怕巡检司人马未至,故此牵着他喝酒,拖延时间罢了。

……

半晌之后,胖头陀喝得醉眼惺忪,跌坐在地上,求饶道:“娘…娘子,为夫…喝…喝不下了…”

钟七心下暗笑,嘴上依旧不依,那酒杯太小,不仅喝不爽利,反把他腹中酒虫也勾起,扯起酒壶就咕咕饮下。

看得那胖头陀一脸茫然,心下懵逼道:“天呐…俺这是倒了几辈子血霉,娶得这般悍妇,这,这,这是饮酒如喝水呀…”

“嘿嘿…夫君…又该你喝了…”钟七把一壶酒咕咕喝下一般,稍解酒瘾,又扯住头陀胸口,一把将他提起,端着壶嘴就往他嘴里灌酒。

“汩汩…汩汩…”

“咳咳…啊…咳咳”又是半壶酒强行灌下,这胖头陀已经没心思考虑“娘子”为何有此力气,竟能把他一把提起,入口辛辣,呛得头陀咳嗽不跌。

“哈哈哈…”钟七见此,放开声音大笑起来。

“你…你不是…呕…”胖头陀指着钟七,话还没说完,只觉腹中翻江倒海,直往上涌,躬身爬在桌上哇哇大吐。

正当此时,外间一阵火光闪烁,随即喊杀声大起,钟七一把掀开头上盖头,朝头陀嗤笑道:“夫君,你看看我是你那娇滴滴的娘子么?”

言罢,从袖里擎出牛耳尖刀,不顾头陀惊愕,一把扯住胸膛将他提起,那头陀醉得酩酊,那还有力气抵挡反抗,被钟七用锋利尖刀划过脖颈,咕咕血水混着气泡从脖子上留下。

可怜胖头陀一身武艺,还未使出,气管儿被尖刀划断,却出不赢气,只是哼哼哧哧一阵,随即了账。

钟七见此冷哼一声,用刀割下其头颅,一把撇了刀子,从铺盖被褥下扯出黎杖,向门外冲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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