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吃饭,时常都是吃豆腐的,这若是在牛家村,她还觉得吃的不错,可她现在是王妃,府上的下人怕都是比她的伙食好,那便是不妥了,若是忍下这口气,那往后必然是会被踩的更狠,况且她与林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吃点苦不怕,可却是不能丢了林战的面子。
迷花见苏清婳眉头轻蹙,便是赶忙帮着出主意:“王妃,要不咱再去老夫人那一趟?”
“不可!”苏清婳淡淡的说:“两天告两状,难免会让人觉得咱们找茬,就算咱们在理,府上的其余不知情的人又要怎么想?你与迷碟若是饿了就先凑合着吃一口,且看午饭给咱们的是什么。”
晌午,去取午饭回来的迷碟脸上的怒气比早上更甚:“王妃,还是豆腐,而且是馊了的豆腐。”
“你去酒楼要几个菜回来,去最好的酒楼,话里话外说说咱们的身份,再说说东顺侯府的穷酸,先交十天的饭钱。”苏清婳冷笑着说。
马姨娘不是要闹吗?那索性就闹的大点!
“还是我去吧,我姐不适合办这差事。”迷花说罢便是出了府。
马姨娘只吩咐了厨房克扣苏清婳的伙食,却是没和府门那打招呼,是以迷花出府很是顺利。
她去了紫京最好的酒楼江月楼要了几个菜,然后把东顺侯府损了个体无完肤,在江月楼吃饭的都是富贵之人,是以这消息也是散的很快。
东顺侯这几天很是纳闷,他出府总是觉得有人对他指指点点,本是以为自己多疑,可在被西安侯讥讽之后才知道是什么回事。
“东顺侯,你把我二姐气病之时说什么来着?说你的马姨娘看着比我二姐大气,从容,更有主母之像是吧?怎她掌家没几年你东顺侯府就空了呢?钱都去哪了?”
东顺侯听了这话一脸纳闷的蹙紧了眉头:“西安侯,咱们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现在我又是你姐夫,说白了,咱是一家人,你说话能不能不又是讥讽又是绕弯子的?”
“哼,我和你可不是一家人,我嫌丢人!”西安侯没好气的白了东顺侯一眼:“并肩王妃这几日一直在江月楼买吃食,听她丫鬟说,你们府上穷的每日只吃豆腐,而且是馊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