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进听罢也有些泄气,一屁股坐在地上说:“丁木,这林战,我之前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可那天他摔了王谨之后我突然就觉得他顺眼了不少。”
丁木听了这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敷衍的笑了一声说:“少爷,你该不会移情别恋到林战身上了吧,这个……这个我有点接受不了!”
钱进听了这话,快速的站了起来,然后狠狠的踹了丁木一脚:“你小子一天正事不办就耍嘴皮子厉害!”
“冤枉啊!”丁木气呼呼的说:“大少爷的妾马上进府,这事我办的可是干净利落!”
“哎呀,你说我给我大哥寻了个美妾他心里会不会感激于我啊!”钱进得意的笑了笑。丁木轻哼一声:“少爷,若不是大少爷与你是一个祖宗,他心里必是会把八辈都骂了个便,你说这些年,他看上一个你就抢过来纳了,再看上一个又被你给抢了,现在
人家没看上的,你非逼着人家纳……”
钱进听罢马上急了,激动的说:“他还委屈上了,少爷我后悔了我和谁说了?他要是喜欢,我都还给他!”
“少爷,要我说你和大少爷也是没必要水火不相容,钱府就你们兄弟二人,往后互相帮扶不是挺好的?”丁木心里一直不明白钱进为何看不上钱来。
“你懂什么,我这大哥与王谨乃是一丘之貉,身份卑微不想着守好本分而是狼子野心,只可惜了,野心是大但本事不大!”钱进觉得他虽是纨绔了些,可不正的只是行为,想要改过收了性子之后也是不难,可心思不正想要改过就是难如登天了,而且他心里隐约的总对钱来有丝恨意,不明
缘由,总是觉得他害的他丢失了重要之物。
丁木叹息了一声,有些惋惜的说:“少爷,你虽看着不着调,可却是活的明白着呢,要我说你就应该接手老爷的生意,这样大少爷才是能彻底的死了心去。”
“人生苦短,当寻乐趣,所以啊,我得好好拿他取取乐子!”钱进说罢又练起了臂力,和钱来争有什么意思?和林战比才有趣儿!
王谨自从被林战摔完便是一直的耿耿于怀,这几日他脸上都是阴郁之色,目光里总是带着毒。
“相公,你今日怎一直都不高兴?娘很担心你,让我好好劝着。”春柳温婉一笑,眸光柔和。
王谨看着这样的春柳,便是不自觉的想起了苏清婳:“曾有一人如你一样水般温和,可现在……”
现在就是泼妇中的悍妇,一想到苏清婳那日狠狠的踩了他的脸,王谨的怅然之色瞬间被阴狠所取代。
春柳眸光一动,想起了栓子的交代,唇角一弯:“相公,可我们女人啊都是水般柔和的,若是温水变炮仗,那定是因为生活不易。”
听了这话王谨目光闪动,脸色稍缓:“不易?怎会不易,她口口生生说嫁了个比我好的人。”
“嫁都嫁了,谁会承认自己嫁的不好,我看此言无非就是嘴硬!心怀恨意就会口是心非。”
栓子让她把王谨说软,不让他记恨苏清婳,所以她才是违心的说这些话,她虽是好奇钱进这般相护的人相貌如何,但也是压得住这好奇之心,毕竟她不过只是图财。
王谨这下心里舒坦了不少,然后把苏清婳从小到大的笑脸都回想了个遍:“我想让她回到我的身边。”
“相公与那姑娘之事我也是略有耳闻,当初之事相公虽是无奈,可那姑娘恨的也是在理,所以此事要徐徐图之,怎么也得泄了她的气不才行。”
王谨闻言蹙了眉头,略有伤感的说:“我已经求过她了,可她……”春柳鄙夷的微微撇嘴,然后又瞬间收起了这细微的表情,轻叹了一声:“相公,你这是不懂女人的心思啊,她过的不好,你锦衣花簇的出现,让她心里怎能痛快,要我
说,你就容她些时日,待她细细的想个明白便会如了相公的愿。”
“柳儿,我这般为我着想,半点也不吃味?”王谨有些动容,语中颇为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