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靳淮抬手用指腹给她擦掉,再用纸巾擦手,花语正在各种悲凉,没注意到这个小动作,席铭朗的脸色却越来越白了。
他看着花语,道:“为什么?”
花语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太突兀了,毕竟席铭朗爱姚杉爱的要死要活的,正是热恋之中,自己说这话,实在不妥。她又不能跟人解释:“兄弟其实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你的那点破事我一清二楚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吧,这样子十有八九被对方当成神经病。
她想了想,慎重地说:“因为你太帅了,姚杉配不上你。”
席铭朗:“……”
这时,服务员来上餐,看见席铭朗,差点手一抖,瓷盅里的野菌汤差点撒花语一身,她立刻往里面缩了缩。
服务员连声道歉,脸通红的看看席铭朗,又看看余靳淮,在美色盛宴之前,简直说不出话来。
好在席铭朗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多谢。”
余靳淮冷眼看着这两个人“眉来眼去”,特别是这个男人刚才还碰了他的东西,有点不爽。
“花语。”连名带姓的叫了一声花语的名字后,余靳淮冷冷道:“坐过来。”
花语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他:“为什么?”
“你觉得呢?”余靳淮嘲讽的看着她身边的男人,“都是有夫之妇了,跟别的男人挨那么近,我不要面子的?”
花语:“……”
她磨磨蹭蹭的挪过去,余靳淮立刻把她手腕拽住,看着对面脸色在一瞬间惨白的男人:“怎么,这位先生不舒服?”
“……没什么。”席铭朗勉强的笑了笑,“多谢两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