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徽安为难的摇摇头。
萧清雅见状便接着说道,“那叔叔不妨故意装作治他们罪赏一顿板子,然后给放了,我想着放虎归山,他们绑我么诶捞着好处,还受了着牢狱皮肉之苦,找不准会去找着幕后之人理论。”
萧清雅见苏徽安静静的听着,接着说道,“那时,叔叔派人盯着,抓他个正着。”
苏徽安皱了皱眉,案子这么一直拖着也不是个办法,遂说道,“着也不失是个办法。”
遂回到衙门叫人将那三个混混毒打了一顿,放了出去。
次日,萧清雅从苏徽安得到消息后,也没做什么表示,只是说,“劳叔叔费心了。”便像往常一样去了医馆。
去医馆的路上,萧清雅便是多了一个心眼,她每每经过那布庄的时候,便会留心观察着。
经过萧清雅耳朵观察,她发现,那布行的老板娘大多时候是不在店里面的,只有在傍晚时分才会去店里清账。
一般白日里,店里只有一个年轻的伙计,和一个年长的管账的。
萧清雅连着观察了几日,便寻了一天白日里,装作是买布的进了布庄。
萧清雅拿着这块布看看,不和心意似的放下,又拿起那块布瞧瞧。
那年轻的灰机看着店里来了个女客人,知瞧不买,嘴里还挑剔着布的眼色和材质不和心意,刚想出声询问,却见那女客人,拿起一匹布冲他问道,“这位小哥,你们家的布就这些吗?”然后指着布的一处说道,“你看这块布,这里都不知道沾了什么污物!”
那伙计不耐烦道,“你不要胡说,我家布怎么可能沾了污物!”说着,将信将疑的走近。
萧清雅见那伙计走近,悄悄拿出走近事先准备好的银两,挡住查账先生的事先,冲那年轻的伙计晃了晃,“你看这是不是有污物啊?”
萧清雅说完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面面相觑,却是齐齐沉默,萧清雅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不说?那你们怕是走不出这大牢了。一天不说关一天,一年不说关一年……。”
说着,萧清雅今年那仨人的神色开始出现自己想要的惊慌,慢慢的说道,“要是,一辈子不说的话,你们觉得这监狱适合给你们养老吗???”
“小的们不是不说,是真的不知道啊!”其中一人冲萧清雅求饶道,“要是小的们知道的话一定会如实告诉姑奶奶的,姑奶奶您还是饶了我们吧。”
“哼?!饶了你们,你们怕是想的太过天真了,是不是不给你们来点颜色看看,你们怕是不肯说实话了!嘴倒是挺硬的!”萧清雅气极,猛地一拂袖,状似转身就要离去。
这是那日抓住萧清雅的那个歹人一把扑上前抓住了萧清雅的衣裙的一角,惊恐的说道,“姑奶奶,我的姑奶奶,您别走!只要您肯放了我,您要我说什么我都说。”
萧清雅生气的抽回自己的一角,冷笑道,“哦?什么都说?”
“是是是,您问我什么我一定如实的说!”那人谄媚道。
“那我问你,你们跟知府说的可属实。”萧清雅看着那人问道。
“这……。”那歹人突然迟疑道。
“我没有时间在这跟你们耗着!”萧清雅猛然出声。
“不是实话,不是实话!!!”突然那歹人旁边的歹人猛地上前捂住了他的嘴,疯狂用眼神示意他闭嘴。
只见他猛地挥开了自己兄弟的手,啐了一口,“呸!是那老娘们的命重要,还是哥几个的命重要!老子可不想这么早死,老子还没娶媳妇了!”
萧清雅一听,心里冷笑一声,就你这亡命之徒,哪家姑娘会嫁你,面上却安抚着这个歹人说道,“你放心,只要你肯说,我便想知府大人求情,但你若是骗我,这牢房门一关,发生点什么意外,是大家都预料不到的。”
那三人惧是一惊,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位女子神情肃然,似乎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都纷纷低下了头。
那人继续说道。“我们是在一个布庄接的头。”
“布庄?哪的布庄?”萧清雅急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