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苗苗在心里偷偷盘算,自己这么多天也没惹到他啊,怎么一见面就是一副问罪的表情。
苏木的目光紧紧的锁着秦苗苗的眸子,似乎已经猜到了她心中所想:“怎么?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眨眨眼,努力的想了想,自己真的没做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啊,懵懂的摇了摇头:“不知我做了什么事儿让相公生气了,还请相公告知。”
“哼,做错事不知悔改,还来问我?该罚!”苏木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手下的动作不停,不过片刻,秦苗苗就已经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任由苏木拿捏。
“现在知道错了吗?”苏木居高临下,冷声询问。
秦苗苗有些窘迫的看着他,依旧摇了摇头,心里却在暗骂‘这个死郎中,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啊,干嘛这么折磨自己。’
苏木埋头,在秦苗苗心上勾起一道道涟漪,只是今日的苏木带着些惩罚的意味,无论是嘴上,还是手上都显得有些粗暴。
“啊,相公,我知道错了,别……别……”秦苗苗破碎的话语溢出嘴角。
苏木并没有因为秦苗苗的求饶而放过她:“胆子越来越大,将我一个人丢在家里这么多日子,看来是我宠你宠的不够,今日我就将这么多天的份儿全都补给你!”
秦苗苗满头的黑线,他就是因为这事和自己生气的?
断断续续的开口解释:“相公,我这几日是太,太忙了。所以才,才没有回来的。”
秦苗苗觉得自己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苏木的似乎越生气,简直要将自己拆散撕碎了。
看来解释是没有用,只能求饶了,含泪欲泣的看着苏木,语调带着些哽咽:“相公,我知错了以后我无论多忙都会回来的。你绕过我这一次,好吗?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住。”
看着秦苗苗梨花带雨的模样,苏木的掠夺才渐渐平息:“上来,自己动。”
秦苗苗有些不情愿,更多的是羞怯,披着被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苏木却在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动作,原本浸着怒气的眸子此刻才慢慢染上笑意,大手一扬,将被子掀落在一旁:“藏起来干什么,我哪里没有见过,这样的你很美。”
秦苗苗羞得脸颊绯红,低着头看都不敢再看苏木一眼,心里嗔怪的骂着‘这个死郎中,一到这个时候就跟变态了一样,变成了一个活脱脱的流氓无赖。’
一夜春宵短,第二天走秦苗苗路都是扶着腰的,苏木却是一脸坏笑的看着她,气的她真想上去打他几巴掌,可是也仅限于想想,他的惩罚方式自己真的有点吃不消。
锦衣玉食秦苗苗当然要,可是她要的是自己赚来的,而不是谁给的,即使那个人是苏木也不行。
回去秦苗苗将她所有的家底全都盘算了一遍,刨除压货的资金不算,她手里的现银一共有一百二十七两。
苏木答应给她的两间铺子里其中就有素问堂一间。
说干就干,秦苗苗接手素问堂的第一天就将牌子给换了,从素问堂变成了药材收购行。这牌子花了她五两银子,肉疼了好几天。
她和苏木还有几个年纪小的妹妹搬到了镇子里,留下三丫和四丫在河西村的那处宅子里,让她俩继续负责收药材,把那里当做了一处中转,还把原来素问堂的伙计小黑也派了过去,小黑虽然在素问堂里只是一个伙计,但也在这里做工了好几年,对药材质量的鉴别比秦苗苗还要在行,所以将他派过去秦苗苗还是很放心的。三丫再管账方面已经算是成手了,基本上可以不用秦苗苗操心。
现在秦苗苗主要把心思放在药材收购行这里,虽然镇子里的药铺都会收购药材,不过正式挂牌的就这一家,以前的素问堂基本上都是收购散卖,所以并没有出货的上家,秦苗苗现在的当务之急就要找出货的上家。
几天走访下来,秦苗苗发现了一个对她有利的条件,那就是整个镇里所有的药材铺子几乎都是从外地进货,进货价格要比她收购药材高出四成,这对她来说是个极为有利的条件,因为她就在本镇,省去了运输的车马费用和押送的人工费用。粗略的算下来这些她的药草材批发价格可以比外地药材商的价格低上两成。
价格上的绝对优势让她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就拿到了几张订单,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其中的利润也可以支持她采药收购行的基本开销。
当上掌柜以后,秦苗苗要比以前在家收药材的时候忙上几倍,所有事都要亲力亲为。
不过也不全都顺风顺水,很快秦苗苗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货源不稳定,也可以说成是供货接应不上。
虽然附近几个村的村民在基本上都是将药材卖给她,但是品种不稳定,有时候订单的药材没有,而其他的药材收了一堆。
她冥思苦想了好几天,最后想出了一个办法。
回了一趟河西村,跟着三丫一起去河西村村民的开荒药田查看了一番,村民们种的大多数都是最常见也是需求量最大的。
眼看着夏末初秋,这些被村民们盼了一年的药材马上就可以采挖,晾晒拿到自己这里换成银子了。
秦苗苗在地里查看了一圈,算好了可以采挖的日子。
出了田地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河西村的村长家里。
现在还没开始秋收,村长农闲在家,秦苗苗去的时候他正带着两个半大儿子从山里采药回来,正在挑选择摘。
他们和秦苗苗已经很熟了,这大半年下来没少和秦苗苗接触,上山采药也赚了些银子,他家猪圈里的两头大肥猪就是用卖药材的钱买回来的猪仔,所以整个河西村的村民大多数都是很拥护秦苗苗的,毕竟她带领大家采药种药尝到了甜头。
村长见到秦苗苗进院,十分的热情,放下手里的活,快步过来迎秦苗苗进门:“秦丫头,你咋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