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言要安抚小日-本的情绪,夏浅一看秦非言松了手,跟小日-本聊天,马上踩在脚踏上一蹬,自行车“呼啦”一声飞走了。
叶儿一一给朋友打电话,郑凌,以前的朋友就只有这一个了,让她带上男朋友刘城。
后来交的朋友,小娅和夏浅,都一并邀请了,且厚颜无耻的说,“那个啊,小娅姐,我这是补的婚宴,红包嘛,你就看着给吧。”
小娅在选辅料,一样都不满意,“行,我会包两百块的,好事成双嘛。挂了哈,我有事忙。”
“邱小娅,你混蛋!”
打电话给夏浅,“浅浅,我补婚宴,别忘了红包。”
夏浅刚刚停好自行车,骑得呼哧呼哧的出着气,累死了,气喘吁吁的开始爬楼,“云叶儿,你有没有脸?你好意思说补的婚宴,你自己想想,这事情你干得缺德不缺德。”
叶儿一怔,“我还请错了?”
夏浅——“你自己想想,什么叫补的婚宴?啊,当时你结婚的时候,我和我姐可是出了大力的,结果你只是打了个招呼,请都没有请我们。哼。”
叶儿眼睛瞪大了,“夏浅,你别乱说,当时我还跟你说过的,全是家里的亲戚长辈,我们两边的朋友都没请,下次请。”这事情怎么就成了她的不是了,而且当时大家都很体谅啊,都说没事没事,先把家里安抚好,毕竟结婚结得太快,跟人家那些准备了好几个月的没法比。
夏浅爬累了,歇了一下,“就是,结婚一辈子的事情,你居然好意思说下次,你这次饭,是请罪的,我告诉你,你根本就没拿我们当朋友,你伤害了我们对你真挚的感情,你还好意思提红包,我和我姐那么真心实意的帮你,问你要过红包吗?要过吗?这样伤感情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你怎么是这样一个只认钱不认人的女人?”
真心点道。叶儿气得跺脚,“喂喂喂,夏浅,扯远了哈!”
“扯什么远啊?云叶儿,我告诉你,婚宴的帐,咱们慢慢算,你伤害我和我姐的感情的事情,咱们总要说个清楚的。没见过你这种朋友,别人把你当朋友,你就把人家当成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叶儿拿着手机打断,不准夏浅再说,再说下去,什么难听话都要出来,“夏浅,你这个红包老娘不要了,靠!弄得我好象干了一票卖-国的勾当一样。有那么严重么?”
夏浅这时候笑得很荡漾,“喂,在哪里吃饭啊?有没有我喜欢吃的菜啊,我跟你说一下,我喜欢吃什么啊……”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听你说话就烦,等会我老公会让人去接你,你喜欢吃的东西自带,没你喜欢吃的,挂了!”
叶儿挂了电话,“什么姐妹啊,有这么小气的一对姐妹吗?一对不省油的灯。”
等江昭到了秦宅,进了北面自己屋子洗了个脸,叶儿像只小哈巴狗一样跟在后面,走哪跟哪,江昭洗好脸,叶儿就给他递毛巾,江昭从卫生间里出来,叶儿还是一路尾随,支着小嘴。
江昭转过身来把叶儿抱住,抱住低头就开始啃天鹅脖子,“老婆,你别这样,别这样啊,马上开席了,你这样欲求不满的,我们在这么短的时间也结束不了啊,晚上回去再说嘛。”
叶儿任着江昭啃,在他怀里扭啊捏啊的跺脚,“老公,老公。”
江昭团着美人儿,知道叶儿是有事,但也忍不住要揶揄一把,他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美滋滋的,“嗯,乖老婆,真想啊?”
叶儿拉过被子,蒙在自己头上,把自己包了个紧,被子里出来的声音,就像是一只特大号的蚊子在狂叫,“江昭,你滚去上班,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见到你!你这个下。流胚!啊啊啊!”
江昭乐呵着去拉叶儿的被子,到处都找不到缝,干脆伸臂抱住一大团被子包住的人,不正经的带着点委屈说道,“别这样啊,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还不是你下-流,把我带坏了。”
叶儿甩开被子,震惊,“什么?我把你带坏了?”
江昭无辜的点点头,“是啊。你看你昨天晚上,我想想脸都红……”
“你个不要脸,你还说昨天晚上!你再说,你再说!”叶儿操起枕头就去打,打死这个臭不要脸……
“老婆,我是风流,你才是下-流。下次不准说错了,乖。”搂住已经气得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女人,江昭觉得这样子的叶儿真是好得不得了,亲起来都觉得亲到一团蜜。
江昭把头埋在叶儿胸前,一顿豆腐猛吃,吃了吃了还一脸娇弱,“老婆,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那么多下-流的事情,都把我折腾得累死了,做点早饭给我补充点体力啊。不然你这样的玩法,我哪经得住啊?要想细水长流的那样玩,你得把我伺候好啊。”
“你你你!”叶儿想骂,你他妈的一个无耻腹黑攻,一定要装成纯洁白兔受,要不要脸?
江昭挑着眉,眼睛眨啊眨,“快去啊,快去啊。”
……
云宏伟出院后没几天,秦家就准备了家宴,秦荣方还跟叶儿说,结婚的时候匆忙,都只管应付家里的亲戚,也没请个朋友,今天这家宴就顺便把年轻人的朋友也请来。
叶儿有些不敢消受,她原想订婚后就把朋友宴请了,可总是不停的出事,一点空闲都没有,但是外公能提出来,还是她意料之外的。毕竟当初嫁进秦家的时候,外公是反对的。
秦荣方给秦非方打电话,“非言,你嫂嫂家里人今天在家里吃饭,你早些回来。顺便带些玫瑰花什么的,你们年轻人那些东西我也只知道这么一种花表达着什么肉麻的爱情,我是想今天让你嫂嫂把她的朋友也请到家里来,给她补一个小婚宴。”
秦非言满口答应,“爷爷,放心,这事情包在我身上。”
挂了电话就打了电话给秘书,“美人,帮我订一下花,要鲜艳的红玫瑰,让花店做成心形,支数什么的,越吉利吉好,最好什么一生一世啊,白头到老的意思。你看着办。”
“美男,有小费吗?”
“美人,不好好帮老板把事情办好,可是要扣工资的哦。”
“哼!”
秦非言这个人,玩笑可以开,怎么开都可以,可以在办公室里随便对他飞媚眼,时不时帮他拉拉领结,理理衣服,愛昧的搂搂他,说些调戏他的话,他统统不介意。
但是他这个人,下起罚单来,就好象跟谁都不认识一样,甚至笑着跟你说,“美人,这批材料的提成发给你,我会很为难,我这个人最怕就是做为难的事,所以,你就别让我为难了,就不发了。”
所以不管是谁,都不敢在这么轻松的环境中放低自己的工作效率,即便压力很大,照样工作开心,因为老板实在太有爱,美人虽是垂涎秦非言的美色,但这种垂涎丝毫不会影响工作,与爱慕无关。
订好花的事情,秦非言从公司出来,约了一个日本的客户,秘书的英文不错,日文有些差,他跟美人秘书说,真想学那些电视里的大总裁,换个会八国语言的秘书。
美人秘书马上说,“boss,我晚上刚好报了日文班,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