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朗真的脱险了吗?他伤得那么重……阿邦,你可千万别跟我报喜不报忧啊!”
“我是听行朗的主刀医师亲口说的!放心吧,等行朗清醒过来,他会主动联系你的!”
得不到封行朗的下落,严邦是焦躁的。
他一边让手下满申城的寻找封行朗的下落,他自己一边守在封家等待封行朗主动联系封立昕。
“对了,雪落呢?雪落有下落了没?”
看来在申城,现在最关心雪落母子安全的,只有封立昕了。
严邦浓眉微蹙:说实话,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到过林雪落这个人。
换句话说,雪落在严邦的心目中,完全是可以无视的。
“不清楚!应该还在河屯的游轮上!”
“还在河屯的游轮上?”
封立昕又开始伤感低泣起来,“我们兄弟俩脱险了,却把一个身怀有孕的弱女人丢给了河屯!真是作孽啊!”
“身杯有孕?林雪落怀孕了?行朗的孩子吗?”严邦这才上心一问。
封立昕点了点头。因太过伤感,呼吸再次的没能跟上,引起剧烈的咳嗽;莫管家不得不再次给他用上了呼吸机,可以让他不用自主去呼吸。
虽然子弹已经从封行朗的身体之中取出来了,而且还用上了很多的抗生素,但丛刚依旧担心封行朗在失血过多的低免疫力情况下,会产生并发症。
所以从私立医院将封行朗带离后,他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封行朗的身边。
时间真是个魔术师。
记得几年前,他们之间状况是换位的。他躺着,封行朗站着。
而现在,却是封行朗躺着,他站着。
因为头皮受伤,便被剃了个光头。可看起来还是那般的丰神俊朗。
看来只要是真正的帅哥,便可以直面各式各样的发型。
这头皮这处的伤,只是外伤,估计几天就能愈合;而左匈膛上的枪伤,虽说子弹离心脏很近,但却没有伤及要害。
严重的是右大腿上的伤!
子弹打中了骨头,估计没有一年半载是无法正常直立行走了。
丛刚想到了封行朗肱二头肌里的那枚跟踪器……
蓝悠悠条件反射的转过身来,便看到严邦那张狰狞且戾气的脸庞。
这一刻的蓝悠悠,是畏惧严邦的。
严邦扬言说要割她的舌头,就一定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义父河屯不知道有没有甩掉老楚他们的围剿,所以蓝悠悠是狠不起来的。
而且申城还是他严邦的地盘。想要了她蓝悠悠的命,更是易如反掌的事儿。
所以蓝悠悠并没有跟严邦争执什么,乖乖的退身到了严邦身侧三四米开外,给严邦让出一条宽敞的路来。
蓝悠悠能想到在封家守株待兔封行朗,严邦当然也能想到!
严邦轻叩了两下门,并没有得到别墅里安婶的反馈动静。
“安婶,是我!严邦!”
严邦的声音铿锵有力,威信感十足。
‘严邦’这个名字,在申城有着绝对的震撼力。
咔哒一声,别墅的大门打了开来。
“抱歉了严先生,给您开门晚了。”
见门外真是严邦,安婶立刻将防盗链给解开了。朝严邦身后的蓝悠悠探上一眼,便侧在门边等严邦进屋。
严邦在进屋之前,半转过身体冷眸扫向蓝悠悠。
“回去跟你义父河屯说:他跟封家的恩怨到此结束!如果他再敢纠缠封家两兄弟,就是跟我严邦为敌!”
严邦的言辞生冷,也很锐利。
蓝悠悠识相的点了点头,便转身钻进玛莎拉蒂里离开。
其实她很想顶严邦一句:有种的你亲自去给我义父河屯说啊!
在她一个弱女子面前耍横,算什么英雄好汉?
还不及丛刚十分之一呢!马后炮的狗熊罢了!
封行朗挨枪的时候,你严邦怎么就当起缩头的乌龟来了?
蓝悠悠是畏惧严邦的,也瞧不起严邦!
其实蓝悠悠是误会严邦了!
要不是封行朗故意欺骗严邦说三天后开会跟河屯开撕,严邦也不会错过了相救封家兄弟俩的最佳时期。
等严邦进来别墅之后,安婶立刻将门给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