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拿出来啊。”雪落真的很难受。男人的手指轻抚着,似乎没有要离开她的意思。
“林雪落,乖乖的守着这层东西!如果哪天我发现它没了,我的愤怒你承受不起!”封行朗挪出了自己的手指,送至水龙头下冲洗。动作依旧优雅,模样依旧矜贵。
可落在雪落的眼里,却成了一个罄竹难书的恶魔!如同来自地狱的撒旦,恨得她牙直痒痒。
雪落紧紧的闭合着自己的腿,生怕封行朗还会侵薄她。
可随后,封行朗却只是丢过来他的西服,冷冽着声音:“穿上!跟我回家!”
其实盥洗室的门外是有人的。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一个西欧版的猛男,一个水墨画似的翩翩美公子,他们正聊着什么。他们当然听到了雪落的求救声,落在彼此的俊彦上,只是多了一层生活调剂的刺激罢了。
“邦,你说这个封行朗也真够重口味的。这么味儿的盥洗室,他都能做得下去?瞧把人家小姑娘弄这么个惨,叫得这般楚楚可怜的!”
“你容他老婆在你这里跳艳一舞,小心他回头找你算账!”
“那傻白甜的女人还真是他老婆呢?我丫他个肺的,上回还以为他逗我玩呢!封行朗这是要从良的节奏么?”
“应该是他哥封立昕硬塞给他的女人。”
“完了……封立昕这是要临终托孤么?我怎么嗅出封立昕有种不想活了的冲动呢?”
“一个对生活悲观失望的人,他唯一寻求的出路:就是如何解脱。”
这是雪落所最害怕的。因为这样邪气的面容之后,定会有让她羞于启齿的行为。
洗手间的门外,应该是被清场了,鸦雀无声的。雪落想求救都无门。
“咔哒”一声,雪落听到一个极为清脆的声音,是从封行朗的身上发出来的。
她本能的低头寻看,看到刚才那个‘咔哒’声,应该是男人松动皮带的声音。这男人究竟要干什么啊?雪落的一张脸像被烫红了似的,一颗心加速跳动起来。
她用自己的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撑开她和男人的距离。可她的后背已经抵上了盥洗台的镜面上,退无可退,亦进无可进。男人健硕的体魄,并不是娇小的她能够撼动得了的。
雪落又紧张又害怕。害怕男人会在这里把自己给正法了。她嘤嘤的低哼,“封行朗,你要干什么?你别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呢?”他抵在她的耳际,让他倍感愤怒的言语烫在她小巧的耳垂上,紧接着就被允进一张染怒的口中,“还不肯说?”
惩罚的用健康的齿尖隔了她一下耳珠,疼得雪落整个人都软瘫了下来,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呜呜咽咽的像猫儿一样的哼哼喃喃着。
“封行朗……我错了……我跟朵朵来这里,是为了赚下学期的学费……”不管这个男人相信不相信,雪落真的不敢再有所欺瞒了。她真的承受不起男人的惩罚。
“赚下学期的学费?不惜牺牲自己的色和相么?跳那么艳的舞来沟引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你就不怕他们把你给生吃了么?”男人的愤怒未减。
雪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臀处被封行朗用大掌托起,挪动了一个更为便捷的体态。
“封行朗,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来了。”雪落哼泣着,她想避开封行朗那只环在她腰际的手,可每当她用所挣扎,那条劲臂只会勒得更紧。紧得她无法动弹分毫。
“白痴女人!”封行朗恼火的低嘶着,无法宣泄而出的怒火堆积在胸口,他狠狠的用胸膛去撞压雪落的柔软,‘咳咳’一阵窒息的憋闷,雪落觉得自己肺部的气体都快被这个暴戾的男人全给挤了出来,她局促又狼狈的轻咳了两声。
刺啦一声,什么东西被撕开了。等雪落意识到被封行朗撕破的是什么时,她惊慌失措的扭动起了身体,带泣的哭喃,“封行朗,别这样,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