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彬阴着脸不说话。
“郝老弟昨天可是给我儿子上了一课啊!只是看起来很眼生,是在哪个堂口做玉石生意呢?”余向昌问道。
“我?没有,我不熟这个,昨天正好在这,才去看看。”
“不会吧?真不懂?”
“真不懂!”
“他以前确实没玩过这个,昨天随我去老齐的陶瓷店,才随地走了走的。”赵东海道。
“第一次玩,就赢了我家文彬,运气真好。”
刘寒淡淡一笑,“也可能是他运气太背,那种公斤料都能开出冰种来,我自己都没想到。”
余文彬听得他这么说,脸色更差了,要不是余向昌一直在给他使眼色,他早走了,不服咬牙哼声道:“运气这东西谁又说得准呢!昨天你好点,今天可能就轮到我了!”
“咳咳,郝老弟,文彬,你们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来,以茶代酒,喝一个吧。”余向昌道。
“我和他喝?做梦!!”余文彬实在受不了了,迅速起身离开了房间。
“文彬!回来!!”余向昌转头看到余文彬已经消失在门口,只好冲赵东海、刘寒点点头,“郝老弟,抱歉,赵老爷子,我们下次再一起聚聚。”
说完,也起身离开了房间,追余文彬去了。
赵东海看着门口,“看来余文彬对你还是很有意见啊!”
刘寒淡笑一声,“那又怎样?”
“还是要留意一下,经过刚才的事情,想必他们余家就是想动你,也不好明着来,你要留意的是余文彬私下里的小动作。”
“赵爷爷放心,我应付得来。”
两人吃完早餐,来到了余文彬家‘龙翔玉器行’门口,正打算进去,侧地里跑出一个瘦瘦的身影,“大哥,你们是要去余家的玉石拍卖会吗?带我一个呗??”
刘寒皱眉看了杜子腾一眼,“老跟着我干嘛?你自己不会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