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李林从药房中走出。
明天就是玉龙寺动工的日子了,李林要在玉龙寺周边做一些布置。
至少雷木匠做工和避雨的工地要有。
李林离开药房不久,躺在病床上的曲老大眼皮子动了一下。
片刻后,李英甫起床,从一个带锁的药柜中取出两个小瓶子。
“唉——现在轮到你们派上用场了!能救人一命!是你们最好的归宿了!”
取出一个小碗,打开瓶塞,顿时一股香气弥漫整个药房。
将瓶子中的液体在碗里,李英甫又打开另外一个瓶子的木塞,到处一种银白色闪着五彩光芒的粉末。
这两样东西,整个李林弄回来的万年龟血和那颗珍珠粉。
珍珠粉生肌,龟血活络。
调制好两样东西,李英甫将这碗龟血给曲老大服下。
担心龟血和珍珠粉浪费,李英甫又熬了一万药汤,将药汤盛在这个小碗中,使劲的唰唰,再将药汤灌进了曲老大的嘴里。
之后,才开始细细给曲老大把脉。
“嗯——恢复的这么快?”
十来分钟后,李英甫眉头一凝,有些不敢相信道。
莫非我摸错脉搏了?
不信邪的李英甫又重新摸了起来。
“这龟血和珍珠粉还真是厉害!”
最终李英甫确定自己没有摸错脉搏,把曲老大恢复这么快的原因归咎于贵和珍珠粉。
随后又看了看曲老大的脸庞,李英甫又找了一个原因。
“还是年轻好啊!”
“咳咳——”
李英甫刚嘀咕完,病床上的曲老大咳嗽了两声。
李英甫急忙上前两步,重新查看起曲老大。
这时,曲老大睁开了双眼。
“你醒了!”
李英甫对着病床上的曲老大道。
这时候只要确定曲老大神志没事,一切都好说了。
“你是……嘶……”
曲老大见面前一个陌生的老人,正要询问的时候,忽然腹部传来剧痛。
“别动!你昨天喝酒,胃病犯了!送到医院抢救,医生给你做了全身麻醉,还动了刀子!你现在醒来,应该是麻醉过了!但身上的身上的伤口还未好,最好不要动!”
李英甫说道。
关于曲老大的情况,昨晚吃饭的时候,贺丹给他细细讲过。
“呵呵——我这是在医院吧!你们别费心了!我的情况我知道!叫我的律师来,我要立遗嘱!”
曲老大微微回忆一下,痛苦的闭上眼睛,缓缓开口道。
“你……你怎么来了?”
史远结巴道。
“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来?他们都走了了,没人陪你喝酒,我来陪你吧!”
潘莲莲说着,走到史远的旁边,伸出白嫩嫩的双手,拿起酒瓶子往史远面前的酒盅倒了满满一杯。
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史远心脏猛烈的颤抖了一下。
咕咚!
史远感觉喉咙一阵干燥,又咽了一口唾沫。
“怎么我斟的酒你还不喝?是怕我在酒里下毒么?”
说话的女子用手轻轻在史远的脸颊抚摸了一下。
那温软的手指和史远的肌肤接触,史远浑身都打了个哆嗦。
“不……不是!”
史远紧张道,然后抓过酒杯一口灌下。
“这就对了嘛!”
潘莲莲说着,将自己的身子贴近了史远几分。
顿时,一股火焰从史远的小腹下升起。
女人,史远玩过。
那还是在大学的时候,跟师姐师妹都有玩。
只是回到家乡,因为家乡人传统保守,而他已经是一名干部,要洁身自律,给众人留下一个好形象,以便他升迁,从而就不敢轻易接触女人。
要说最近一次接触女孩,还是一年前私自出去旅游,进了一家洗浴中心。
一年没碰女人,这对于正热血当年的史远是一个考验。
更何况面前这个女人十分漂亮,还极具诱惑力。
潘莲莲的这种赤裸裸的暗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
“你这样靠近我,就不怕被人看见了吗?”
史远使劲吞了一口唾沫,强装镇定。
“你说长明他们?他们不是被你支走了么?至于我未来的公公婆婆,他们到村里玩去了!哎——我说,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潘莲莲说着,一只手掀开史远的衣服,朝史远的胸膛抚摸着。
而史远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不停的思索做了这件事的利与弊。
抢朋友的媳妇,这是十分不道德的。传到领导的耳朵里,不免落下个轻浮的嫌疑。
嘶——
就在这时,忽然一只手钻进史远的小腹下。
顿时脑海中那最后存在的一道理智消失了。
呼啦!
史远反身一把抱起潘莲莲朝楼上走去。
趴在史远肩膀的潘莲莲,在这一刻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容。
做长明这个没前途农民的媳妇,潘莲莲觉得自己已经亏了。
史远有文化,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