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有日子不见,怎么那么大火气呢?是不是想我想的呀?小治不温不火,继续像是弹钢琴般,灵活如飞地为夏雪奏响和缓美妙的旋律。
夏雪在心里,暗暗骂着自己,怎么这样没出息?脸颊随即火热绯红,就连耳朵根儿也粉红得像是桃花盛开。她渐渐有些羞辱难当,可是又感到身不由己,想跑开却又挣脱不得。她难言地低声央求,你不要在这个时候、、、、、、否则,会让我罪孽深重难以被饶恕的!
午后的光线温煦而慵懒,落在夏雪光滑洁白的美背上,像是神话里面的雕像,散发出圣洁无暇的光芒。小治的目光,滑落在夏雪光洁的脊背上,来来回回地欣赏着,脸上流露出沉醉痴迷的神情。
小治腾出一只手,伸出纤长的食指和拇指,慢慢靠近夏雪红彤彤的耳垂。小治声音迷离地趴在夏雪的耳边说道,小的时候,看见邻家的大姑娘扎耳朵眼儿,真是令人触目惊心。你知道她们是怎么扎耳朵眼儿的吗?她们就是这样,只需要将两颗黄豆,放在耳垂中央的前后位置,不停地用力捻动挤压、、、、、、小治边说着,便眸色深沉地望向夏雪小巧可爱的耳朵。
夏雪的脑子里幻化出那久违的一幕。那个年代的小孩子,几乎都见过这种残酷可怕的扎耳朵眼儿的现场。小治的力气,越来越大。夏雪忽然惊呼道“疼!”
小治冷漠地大喝一声,你给我忍着!接着又声音阴柔地说道,我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小治的手指继续发力按揉,残酷到了极点。
雪,你见过扎耳朵眼的关键环节吗?小治耐性十足地问道。夏雪不说话。小治只好顾自说下去。捻到最后,当耳垂儿被黄豆磨得细薄时,便可将一根银针用火烧红,朝着耳垂用力穿过去!小治配合着自己的说辞,手指随之猛力贯穿般发力,好似一枚锐利的针尖儿。
夏雪发出一声惨痛的叫声,脸色忽而赤红忽而煞白,在小治的怀中瑟瑟发抖。她说不出话来,只能无望地流着眼泪。脸上的神情时而现出痛苦,时而现出失魂落魄的陶醉模样。
小治的气息,扑在夏雪的耳畔,肆虐般地四处扩散。他残忍地讥笑道,雪,你真是个小贱人,没人比你更加淫荡!你上午刚从父母的灵堂出来,这会儿子、、、、、、却靠在我的怀里发骚!我可真是服了你,在这种应该悲伤的状况下,你却没脸没皮地风流快活着。我今天就是想让你认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装那些假正经!
夏雪听了这番羞辱的话,泪如雨下,心里愧疚难当。是你、、、、、、故意害我这样的!夏雪试图张口辩解,可是一波又一波的肆虐,使得她不再敢随意说话。她好似被放在火盆上炙烤,痛苦难当,苦不堪言。
小治意味深长地凝望着夏雪的表情,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嘴角绽放出残酷的笑容。怎么样,雪,你承不承认自己很下贱?我说你就是个十足的贱人,不知羞耻!你难道还不肯承认吗?如果你不想再被惩罚,就乖乖地求我!
夏雪此时的内心,充满了罪恶感。在这种特殊悲伤的时候,她的身心居然还能想入非非。可是小治,令她无从逃离,更无力抗拒。夏雪又一次面临昏厥的边缘,她虚脱地弱声说道,我是个贱人,不知羞耻,求求你小治、、、、、、
夏雪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便神思飘忽,不知去向。小治满意地哈哈一笑,阴鸷的目光扫过夏雪染满红霞的脸孔,瞬间被夏雪别样的美颜击中。他弯身兜起夏雪,朝着床边的那张大床走去。
待夏雪又一次醒来时,窗前的窗帘儿半挡着,顺着另一半玻璃窗透进黯淡的暮色。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夏雪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夏雪看到门闪开了一条缝儿,映进隐约的光亮。然后,听见小治在跟别人说话,声音很低,夏雪听不清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