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派出两名重骑带轻骑、步兵等二十余人跟随踪迹一路追击,最终成功迎来砸在头上的瓦罐子。
经过几日战斗、收获战利品,在这支由两名重骑率领的小队视角中,他们遇到的敌人是这样的:一个小山坳里,三个穿着锁甲的射手聚在篝火旁吃烤肉,他们的长弓手上弦瞄准,步兵自两翼包抄,轻重六骑在弓手后勒马,准备追击。
那三个奇装异服的射手远远地发现了他们,骑上矮小的战马打算逃走,弓手放箭、骑兵追击。
骑兵没追出去多远,林子里钻出一群提着斧头的爱尔兰大汉,他们拽动地上的绳子,绊倒了他们几匹马。
在他们背后,一队铠甲华丽的骑兵挺着长矛从另一侧出现,冲击他们的弓手阵线,然后掏出马背上的火枪,他们的弓手和步兵都没了。
爱尔兰人的首领——几个穿着全身板甲提大斧头的步兵朝失去战马的骑士走了过来,看上去想要和他们一对一地对决,头盔下的骑士对这一幕露出狰狞笑容,没有哪个一生习武的人害怕这样的战斗,而且他们往往是胜者,就算爱尔兰人穿着跟他们一样的板甲结果也不能改变。
直到爱尔兰人走进,把大斧头柱在地上,从后腰摸出一只瓦罐丢了过来。
英勇的骑士从来不惧怕这种投掷的暗器,他没有选择挥舞大剑劈开它,只是站着不动,等着这个投掷兵器砸在脸上——没什么能突破他的铠甲,不论战斧、晨星、手枪还是狼牙棒都不能,他有最好的板甲、板甲下面还特意穿了武装衣,这种搭配确实会让他行动不便,但是有效。
那个暗器在他头上砸开,是的,就像他想的那样,毫发无伤。
但是怎么有点儿臭呢?头盔眼眶上还蒙着浑浊的固液混合物,这个味道有点熟悉。
骑士老爷用力嗅了嗅,嗯……是屎。